【现场直播|首届非盟中国当代艺术创作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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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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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扬：我很感动，我觉得华祥是一个有思想和责任的艺术家，是有问题的艺术家。中国艺术引领世界潮流，如果中国艺术家都有这么好的经历，有这么多起来的力量的话，中国的艺术现状还会更好。

王南溟：艺术在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创分的发挥，反映问题，表达自由。表达自由没有社会系统给它保障的话，艺术家创作很难达到有立场，有力度的状态。艺术家表达的过程中，没有法律的程序来保障自由的话，艺术发展会受到限制的，从这一点来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宋庄得到政府的支持，但是大家都忽略了艺术家的自由没有得到解决。这是艺术家的幸运还是艺术家的悲哀呢？我们要讨论艺术问题，就要回到最核心的点。

谭平：最近在学习十七大，印象深刻。核心有两个,发展是硬道理和科学发展观.所以说我们要引领世界要从策略出发。中国十七大集中将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我认为也是策略性的，此时此刻中国想在世界有话语权，也是从这个角度来说。全面向西方文化是无法走向世界的。我觉得包括刚刚谈到的第三种力量，也应该从策略的角度来看如何发展。

温普林：我觉得第三种力量最重要的是独立人格，自由精神，并不是一定要进行划分，去反叛什么。而是回归很原始的一种状态。



邹文：文化在中西方交易中，中国是严重的逆差。西方大量出口书籍，音像，而中国出口的特别的少。中国的现当代艺术最终还是与世界联系在一起。现在我们讲中国拿什么向西方输出。西方对中国非常熟悉的文化符号，西方并不了解。300年来，中国基本没有什么原创产品是西方人在使用的。我们当代最有价值的还是文化。现代社会的发展是非常需要老庄的思想来调剂了。西方现在世界资源消耗的最大化，最大开发了人的能动能力。但是如果我们把每一个人力量发展到美国人的状态，那么世界的消耗是现在的30倍。由什么样的思想文化来节制人的开发。老庄就是在2000多年前，这种无为，道的思想就有一种人们欲望的管理。全世界的观点中，只有老庄思想最适合当今社会的发展。但是并不是说我们不发展，而是说我们理论的先进性，可以资助中国当代艺术在世界的领先。要在国际当代，就要有中国艺术和世界艺术的相互关系的问题。如何开发出中国文化的价值，出售给世界。一个国家的文化要输出自己的价值观。

王华祥：我对当代艺术的发展是非常有信心的，我觉得每一个够成了人群，每一个人构成社会，每一个人都非常健康，自信，我们的国家引领世界是水到渠成的。我应该有历史感和使命感。历史感和使命感可以承受幸福和挫折的。最后我用西游记来结束今天的研讨，我觉得我们东方的智慧就汇集在西游记这种很荒诞的故事中，是中国的哲学书。西游记八十一难就解释了人的生存过程。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在取经的过程中，你心中有西天的信念，幸福是短暂的，挫折是短暂的，灾难是短暂的，痛苦是短暂的，贫穷是短暂的，富有是短暂的，无知是短暂的，博学是短暂的。 有西天的概念，一个人有西天你会很安全。西天是什么？西天就是理想。我们这一代人有理想。不是因为生活条件好了才有理想的，理想是种子，是天生的素质和基因。我们提出的第三种力量正要唤起这种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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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普林：非艺术杂志的创刊是非常形象的解释第三种力量，那么请王老师介绍一下第三种力量和非艺术这本杂志。

王华祥：媒体的好处是可以集合很多人的精华。这本杂志也是想做成一本有观点和立场的杂志。这本杂志也是想做比较画报性的，把学术放在便于阅读的形式背后。每一期都有一个知名的艺术家，第一期选择了方立君，做了非常有趣的采访。每一期还有所谓第三种力量的艺术家，我觉得所谓第三种力量，就是不驯服的力量，是一些没有显形的艺术家的艺术。杂志中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性中的精华和榜样。我还想做一个栏目是第三种力量的族谱。正好普林整理中国前卫艺术前20年的记录。这个栏目主要是报道性的。我们今天的媒体，对很多没有成功的群体都不去关注，所以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每一期给他们一个机会。一直以来，我不是很受市场的影响。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我所说的第三种力量。

第三种力量

                   ————非艺术杂志创刊辞

一、中国新战国时代群雄概况

1．古典写实陈营

古典写实陈营是中国势力最大的艺术家群体，他并非一个画派，也非一个实体，而是一些相同趣味，相似背景，相近价值观的艺术家所构成的人群。这个陈营中官方和半官方身份的人较多，美协、学院、研究院等等的身份使得他们占据了政府的大部分资源。因此，像全国美展一类的展览主要由这个陈营掌控。

2．当代艺术陈营

当代艺术陈营在中国经历了20年的发展历程，从“85新潮”起义失败到2007年的天价拍卖（岳敏君290万英镑）当代艺术现已挤占了今日艺术市场的大部分舞台。从双年展到各种群展，从拍卖到画廊，当代艺术已经发展为今日的主流艺术。当代艺术家的身份大都是自由艺术家，一小部分是官方机构中的边沿人物。他们在生存竟争的打拼当中培养了一种相互依存的意识和团结抗敌的观念。因此，虽然表面上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但其帮派色彩浓厚，排他性强，对展览和收藏的控制比官方陈营的艺术家还要过激，于是就形成相式于官方的权力圈子。只要有圈子就会有中心和边沿，只要有权力就会有领导和跟班。对于前后两个陈营来说，互相间的抵毁和攻击已是五十步笑百步，有时还会握手言欢（各种政府双年展中官方艺术、艺术家都抛出橄榄枝，但当代艺术家办展却从不邀请官方的），但这两股最大的占据着中国百分之八十的市场资源的力量，就如楚汉两军隔河对恃，但谁输谁赢基本上已见分晓。

3．蜇伏的第三种力量

强大的权力和市场声势掩盖了艺术生态中的其它力量，这些还未就位和完全显形的艺术倾向其实是中国当下最有生命力的因素。他们不属于某个圈子，不属于某个阶层，就像红色中潜藏的绿色，像黑夜中假睡的光明。因此，他们可能是贪民，可能是官员，可能是古典艺术精英的投胎转世，也可能是观念艺术提炼优化的变种。在某种程度上说，古典写实是“西学东进”的学习时期，当下艺术是一个过渡阶段，只是“当代艺术”的代用品而已。真正的当代艺术正在发生和进行，批评家们应当睁大眼睛，收藏家们应当调换频道，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第三种力量已经出现了，并且锐不可挡。

二、艺术市场的规律

1．重要派系所依据的价值标准

①古典写实的价值标准：技术即艺术。相对而言，古典写实艺术盛行的时间比其它流派持续的时间都要长，大概有五百多年，如果加上前古希腊时期那就有二千多年，可见人类对于摹仿自然和自己是多么地执着。到摄影术的发明，由静态的摹仿到动态的摹仿，更加地变本加厉。然而，摄影术同时也造成古典写实艺术的终结。此前，画家的工作主要是用形象记录生活。又由于画家是服务于宫廷和贵族，因此，夸讲他们的功绩和美化他们的形象，既要逼真又要浪漫，这些都是工匠们必修的功课。唯绕着这个目的所进行的所有努力，就集中在技艺的提高和完善上。因此，在这一时期，与对象“像”的程度和美化的程度就是艺术的主要标准，，实现这种目的的技术水平是衡量大师与普通匠人的依据。在西方，古典写实与艺术已经无关，它的存在是以被消费的商品——装饰墙面的功能而存在。但是在中国，它是一种新事物，它符合艺术品的定义：即拓展了我们的传统里所不曾有的审美空间。它被官方和有钱阶层喜爱也是必然的，一如他们的前辈曾经当红于教会和宫庭，古典写实画家在中国也是上流社会的坐上宾。古典写实的标准应该是一种永恒的标准，它对应于人性当中对美的永恒的追求，在这一点上不分等级和人种、地域或时间。但是，古典写实在艺术上已经死了，它的躯壳被一些画家复制变成贵贱不等的商品。它的细胞被另一些画家利用，成为现代艺术的胚胎。

②现代艺术的价值标准：现代艺术也叫形式主义，它反摹仿，反传统，反继承，反一切权威的，定型的，重复的思想与行为。对形式的可能性挖掘是现代艺术的最大贡献，它教会了西方人自信，自尊和自重。现代艺术不仅在艺术上完成了形式训练的任务，同时也对应个性解放和人人平等的人文理想，然而，它也由现在时变成了过去时，在艺术上也死了。它的躯壳被一些画家复制，变成了贵贱不等的商品，它的细胞被另一些人利用并化身在平面设计，服装设计，工业设计和建筑设计之中，它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在中国，它是一截艺术创作和艺术教育的断流。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中国继承和延续了西方丢弃的古典写实，并坚持实行了半个多世纪，我们越过现代形式主义和个性启蒙阶段，直接进入了“当代艺术”。因为这个原因，中国艺术家无论是古典写实陈营的还是现代观念陈营的，都以摹仿起家，然后以改造结尾。评论家也不思创造自己的思想武器，拿过别人的尺子过来就量，对上的就吹捧，对不上的就扔掉，这可以从他们套用的各种西式词汇就可以看到。

③当代艺术的价值标准：观念即艺术。就像当年现代主义用形式反对古典主义的摹仿那样，观念艺术用观念反对现代主义的形式。在观念艺术家看来，技术不是艺术，形式也不是艺术，只有观念的技术或有观念的形式才是艺术。聪明的人可以看到，观念艺术家其实是最狡猾的，也是最“无耻”的，他们可以是拿来主义者，可以像小偷那样趁人不备窃走他人的财物，也可以像强盗那样，抢夺人家的东西。更不雅的比喻是狗和野兽，它们确定自己势力范围的方法是对喜欢的物件撒尿。尿到了什么什么就是自己的。你看杜尚在小便器上签上名子，蔡国强在威尼斯复制“收租院”，克里斯托佛包扎法国国会大楼，张大力在写着“拆”字的墙上涂鸦上自己的脸，隋建国用玻璃钢仿制毛泽东穿过的中山装，展望在假山石上敲裹不锈钢……我说这些，丝毫不带有贬义，相反，我要说的是，当代艺术的创作方法是顶尖武林高手的方法：无门派、无套路、随机应变、随类赋彩。它不拒绝任何形式，哪怕是古典的或民间的。但是，中国的观念艺术，存在着先天性不足，我们没有创造游戏规则，而是按照西方的口味和标准行事。我们的一些艺术家也缺少一些自尊：剽窃了别人还放到人家眼前晃，盗用了人家的商标还敢去注册。因此，中国的观念艺术，也像古典写实一样，是一个过渡时期的东西。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中国的艺术中的第三种力量将会凸显出来，就像英姿勃发的青春少年的屌那样，拨地而起，直冲云天。

④顶级艺术家的基本概念：什么是顶级艺术家？那些使旧历史终结并创造新历史的人就是顶级艺术家。艺术收藏其实是有规律可循的，并不像人们看到的表面现象那样，好像全凭偶然和运气。达芬奇如果在今天还画蒙娜丽莎就不可能成“腕儿”，塞尚如果在今天还画苹果就不可能成教父。每个时期都有特定的价值标准，创造这些标准的人其实并不是画廊和经济人。而是天才艺术家和隐藏于他们身后的政治与经济的力量。在中国，卖得最贵的艺术家符合我所提供的标准。如：徐悲鸿、他比吴作人等同代人贵多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创造中国写实艺术新标准的人。如：靳尚宜，他是中国新古典艺术之父，是他和陈逸飞等终结了权力标准的政治艺术。如：方力均，他是泼皮艺术的主要代表，以他为首的观念艺术家改写了唯美和技术至上的新古典写实独霸中国市场的格局。宗上所述，徐悲鸿、靳尚宜和方力均他们的画卖得再贵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些前仆后继的模仿者居然会受到市场的追捧，美术学院，宋庄和大风村，和潘家园有什么区别吗？都是摹仿抄袭，都是行活，与艺术有何干系？中国的收藏家看来还未交够学费，但是，我接着要说的是，成功的艺术家就留给商业去打理吧，我们应当做与艺术、与当下生活和与人们的精神需求相关的事。那些以艺术之名画天安门和画红卫兵的作品是行到家了的行活，那些现在还在玩身体伤害的把戏的人也是在做行活，他们比十年前的张恒他们差远了，无论是凶神恶煞还是娇声浪语，只要是冲着卖去的，都与鸭子和小姐没有两样。可能有人会反问：谁不卖？你就不卖吗？这话问得好，当然，人人都要卖，但要看卖什么，怎么卖，卖是交换，是各取所需。这没有什么不好。即使是卖身，我们也不应该歧视，谁都要活，而且资源不同，活法不同。但是，让人讨厌的是明明是行巴结奉，迎之实却非要装牛逼装丫挺之名。商业了又如何，可是别假装搞艺术啊，装前卫就更恶心。我不会反感真牛逼的人，学习羡慕还来不及呢。哪怕是技艺高超的小偷或胆大妄为的强盗，我都佩服，更何况人民英雄了。问题是，我是一行家，什么功夫都练过一点：古典的、现代的，身上也有些痞气，也长了一点匪骨。虽然比不上动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亡命徒，但对真假痞子的判断力还是有的。人生尽管充满压力和艰辛，社会充满竟争和欺诈，但是，做人总要有一个底线：别以假当真以次充好，挂羊头卖狗肉。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连婊子都会反感，当然，如果你立的牌坊上写的是“我是婊子！”谁都不会有意见。不过，这也难怪，艺术这壶水太浑，想浑水摸鱼的人太多，都在喊捉贼，贼也喊捉贼，不好分捉人的是贼还是被捉的是贼。《非艺术》就是想出来做点行侠仗仪的事，帮国家清理一下环境，对垃圾和有害物质，能扫的扫，不能扫的贴个标签提醒别人。我们也要吸取古典艺术，现代艺术和观念艺术中有生命力的部分，培育新艺术，挖掘新艺术，展示新艺术，推广新艺术，收藏新艺术。如果你属于第三种力量，请把你的资料汇寄给我们，或者邮箱，或者地址……我们将帮助你。如果你是第一和第二种力量，希望别把我看成敌人，因为我其实就是您的一部分。



温普林：刚才华祥老师介绍了一下第三种力量。概括一下，我理解第一种力量从古典阵营中挖出来了，对政治，传统歌功颂德的唯美的艺术。第二种力量，现代艺术是反唯美的，以丑为美的，具有反叛的。这也成为西方认识中国艺术的标识。第三种力量是布为人民服务也不为人所选择的。第三种力量具有独立人格了。第三种力量能否代表中国的当代艺术的力量还是值得探讨的。85新潮，89大展，是不乏精神力量的。文化就是帝国主义，把自己的文化贩卖给别国才是胜利了。帝国主义用几百美金使贫困艺术家摆脱贫困，几年之后几百万，几千万又卖回给中国，这个阴谋不但使别国受利，还使中国人觉得有民族自豪感。帝国主义在美术馆收藏方面其实是非常审慎的。中国当代艺术没有强大到艺术贩卖给西方的实力。我们能不能拿出来这20年代表中国自由精神的艺术，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艺术家成功有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但是中国艺术家不能跟农民暴发户的造型，获取快乐的生活方式一样，有钱之后应该更加自由，更加去表达自己的艺术理念。

谭平：崔健曾经说过一个艺术家想要成功需要打败两个敌人，第一个是贫穷，第二个就是富裕。肖伯纳也曾将说过人生有两个悲剧，一个是自己理想没有实现，一个是自己的理想实现了。

李晓飞：王老师您所谓的第三种力量，对于现在来说是不是有一个年龄的限制。

王华祥：第一种，第二种力是有边线的，而第三种力量恰恰是没有边界的。

李晓飞：我刚刚看王老师选择的艺术作品，大多是和性有关的。对于性这种概念是有年龄限制的。这基本中年人的题材，80后年轻有丰富的性经验，已经不会用性这种题材。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时代感。

王华祥：好的艺术是与生理的有关的，我们的艺术被政治，商业种种的利害所覆盖，我觉得这些东西甚至是被托起，人很难回到人的本性上面。最接近人的本性，只有中年人才了解。不同年龄的人不同的角度。今天我们做的作品的时候，作品做完就过去了，我们的作品应该让历史去回答。

李铁军：王老师的作品中的确用了性这个符号，但是已经高于了性这个东西。他的作品引导人们向更深的层次进行思考。



李苍龙： 我有两个问题，一个是第三种力量真正存在吗？第三种力量作为一种力量的作用点在哪里？

王华祥：首先，我设这些议题，我是向抛砖引玉的，这些是我思考的，并没有明确的答案，我也不不想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在做的学员。我更加希望大家的声音。

尤劲东：我觉得听到的所谓的第三种力量，在我看来是正在准备跃进第一种力量和第二种力量的准备力量。我觉得关键是要延续中国当代艺术的生存空间，我要以什么样的信仰和力量可以凝聚在一起来结束当代艺术讨好西方的现状。

问题：第三种力量是王华祥提出的。我觉得第三种力量也好第三种空间也好，都是有明确的文化针对性。我想王华祥所说的第三种力量是第一种和第二种力量之外的现在正在兴起的一种力量，在我理解就是新当代。或者说是不讨好任何市场的只为自己创作的一种力量。

李帆：对于王老师第三种力量我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体制内和体制外都是一样的，我们对于喜欢那东西归类。但是个体形成了吗？我觉得每一个做好自己的事情是最重要的。我看刚刚提到的第三种力量，其实我觉得也是很可怕的一种力量。我觉得想在谈论的东西都是具有文革情节，我觉得这种斗争性可以过去了。现在的还是生活的很幸福，他们创作的东西也很幸福，我觉得艺术可以作走出斗争性的阴影，可以做的东西特别多。70后，80后可以走出来了。中国现在刚有几个钱，谈什么话语权。我觉得西方有很多方法论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仔细看看今天的展览，已经没那么沉重了，被归类是人类的归类。就像刚才谈到的问题，个体建立了没有。现在更该多元，由后生来选择。不应该不能说传统都不好的，现代都不对的，我觉得中国的艺术市场，是从无到有的过程。一切都在发展过程中。我们把艺术说的很高，凡高不过就一个，还有很多很幸福的人。今天的年轻人面对的现象是他们的现象。我觉得评论家是应该有责任的，画家的责任就是画画的，评论家是研究历史的，应该有立场的责任。最后我要建议在座的学员，不要为了艺术放弃自己的生活。

温普林：我不认为我们看到的太多多西有太多的文革情节。我们应该有关注现实的状况，应该让下一代学习历史，不要隔断现代与历史的联系。今天艺术和历史是断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