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子：固执-吴冠中

闻正

看了一大堆纪念吴冠中的文字：大师、高山仰止、群龙无首、最后一个艺术家什么的。。。我没啥意见，吴老堪当此誉。然而，我也希见，真实的话。国人为老者讳、为尊者讳、为死者讳的传统，使得像吴冠中这样创造天价的“巨人”（天价并不等于巨人），只有一片赞叹。
还好，冯骥才“客观”。一段为证：
“还有一次——这大概是我最后见到他的一次，他叫我去沙滩中国美术馆外的一家画店看他的“书法”，我去看了。显然这并非真正的书法，而是被他作为一种新的另类的“试验绘画”，我却毫无感觉。我想晚年的吴冠中是不是感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却更加渴望从已有的形态中蜕变出来，他显得很急切。他这种急切表现在缭乱无序的线条，波洛克式的铺天盖地的色点，东一榔头西一斧子互不关联的艺术思考；他过多地着力于表面视像的变异与张扬，而非缘自心灵与深思。可是愈表象愈难走得太远。”
稀薄的声音。说实话，我一直觉着吴老的画好，尤其八、九十年代水乡的作品，字不敢恭维，00年以后的创作更是一味变异。又糙又快，精品甚少！
诚如冯先生言，吴老“一定心事苍茫”。怎会不呢？一个追求完美、永不止步的人一定有着交错的情感。
道路与思量，阶梯与言说。冯与吴老一样，一定有千回百转的“惑”。就像爬山，我们老羡慕山上的人，觉得那里的风景才是风景。而风景中的山人，却想下山，或者想爬另一座山。。。浮云和高层，滋味并不好受。
又仔细看吴老的“汉字画”。没办法，还是不能说好。客观终是我的主观，固执己见！

  603   ┢ ┢

闻正

吴老“汉字画”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为这是一条出路。
吴老“汉字画”第一笔写出来来后，就决定了其大师的身份。

   ② 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