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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打印本页]

作者: 艺术部落    时间: 2004-2-11 13:55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由于本人耳盲,采访稿件定有不当之处。
作者: 艺术部落    时间: 2004-2-11 14:28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刘正成先生访谈录|闻正]
采访时间:2004年2月9日10:30
采访地点:二味石榴堂
采访人物:刘正成
空间支持:艺术部落
文字备注:此采访稿未经刘正成先生审阅,谢绝纸媒体转载发表!
闻  正:2月4日荣川书丐等三人在联盟聊天室进行了“当代书坛状态”的对话,您看了之后有什么感受?
刘正成:我觉得非常精彩!能够把当代书坛最尖锐的问题摆在桌面上同时对话又具有相当的深刻性,那么我个人更倾向于荣川书丐的思想!那么对西门吹血的思想我也非常赞赏,但是呢我觉得看任何问题都得具有辩证的观点。比如说书法专业要设在中文系,我也非常赞赏他的观点。因为书法设在中文系正是增加它的文化含量,而文化的含金量也正是中国传统书法的精髓...反过来说呢,我认为书法办在美术学院办在艺术系也没有错,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书法已经受到了美术化倾向,而且美术化倾向也促进了书法的发展和书法进步,使书法的受众在最大限度内扩张。书法原本是文人相互之间把玩,现转到大型空间其中是受到西方沙龙艺术的影响,并让书法普及到民间去了。其中还谈到对二届书法展的评价问题,我觉得也应该辩证的去看待这个问题,觉得确实书法文化在大众文化当中稀释掉了,这是一个消极面。反过来说,没有多层次多层面人的参与,那么书法就得不到这样的尊重,包括领导干部、企业人士和企业家的参与,书法它的价值也不能在文化和艺术上面体现,也不能从金钱价值上面体现出来。所以说书法设在美术学院也有它的可取之处,放在中文系也有它的可取之处。但如果说我们要更广泛的去走这个路就会很好。
     那么我觉得孤独剑客谈到的现代书法我也非常理解他的想法,书法它如果没有一个探索没有一个发展就找不到它的前沿,前沿总是模糊的,就像今天我们的生存环境一样!宇宙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霍金也不知道,霍金说宇宙是个“莫”,这是他的设想。现在我们的宇宙是三维加时间是四维的,他说“莫”是十几维的,是不是十几维的呢?它的前沿谁也看不懂!那么反过来说荣川书丐他同意现代书法并支持现代书法的发展,这是评论家应该发展的道路。你怎么知道它不行呢?行不行只有实践来检验!他们还谈到刘正成对中国书法的发展评议,我觉得荣川书丐说的还是有他的合理的部分,他对书法的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进步,当然这种进步也不免带来一种消极的影响,那么这笔帐算在谁的头上呢?如果说跟他有关他就有这笔帐,若有这个功劳那么他必然有一种失败,你不能说只占有荣誉而不占有它的失误。那么我们在于正不正视这个问题,而在于理论界批评界也要研究这种现象,如果这个事件跟刘正成有关那么就值得研究,而研究的目的不在于通牒或表扬什么人,而是研究书法发展的内在的规律性。所以我认为三人的谈话抓住了重要问题对当代书法的发展具有相关的深刻性,所以我觉得网友们要积极参与讨论,这能给当代书法的发展带来更理性的认识。
     你要参他的功也要参他的过呀,不是刘正成是这样,张正成李正成也都得这样。不是我在参乎问题,是任何一个人发展中间都得这样讲,而媒体和理论界也就应该这样。就刘正成的成功和失误去研究当代书法的发展问题,如果他的成功和失误是否有关系,有多大的关系?否则这不就是自吹了么?好像是我的事!?我仅仅是在发展中起到了一个作用,如果把我拿出来研究也算是一个抽样,并不能代表当代书法的发展,这个抽样具有多大的客观性呢?这还要大家去判断!我不能夸大我个人的作用,或者不能忽视以个人为标志的活动,要的分析运用他的客观价值和他的试验价值。
闻  正:很多网友都想知道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和创作状态,请谈谈。
刘正成:我现在生活里联系了一个书法在线,每天我都看看网。我看到美术报也是通过网上看到的,我并没有订美术报。可能有时订的报纸还会丢失,而网上很快就会传给我。我们的书法在线最热门的就是当代书坛,发表了蔡树农的文章然后又发表了李廷华的文章,我在那也跟了个贴,后来书法在线又把这个帖子重发了一下。我觉得蔡书农的第一篇文章还有批评的勇气,我们的媒体就应该有这样的社会责任。我觉得其他的媒体应该向蔡树农和美术报学习,他的批评并不针对任何个人,而是对当代书法发展一种责任感的体现!我对他的第二篇文章媒体似水呢,我有一点小小的看法,不是媒体似水而是书法家们似水,媒体是书法家中间的一个浮漂,通过媒体看见书法家在什么地方。你不能说我这个媒体,你把我侍候好了,房子住好了...你这个书协就好了?不,说不定这样更坏!如果他对你不好但他若做的事是对的,那也没什么的!媒体似水应该改成书法家们似水,或读者似水。那么这个问题涉及到一个什么呢?就是批评的舆论性...(这时,小白豆汪汪汪叫个不停....)
刘正成:哎哟,还有白豆插话,就是三人谈咯。叫什么叫?!!
闻  正:呵呵...这是对书坛怪现象之不满!哈哈哈....
刘正成:那么通过媒体似水,我觉得像蔡树农在批评的时候一定要深入实际,深入整个事件的真相。比如说这个八届国展它到底对在什么地方?错在什么地方?是吧。他报道的现象我认为是表面现象,应该更深入到本体,那样被批评者也就能更深刻的认识问题,没有抵触情绪。反过来呢也让大家知道命运攸关的实质在哪里,而不要把问题集中在情绪上,情绪往往是表面的!如果把媒体得罪了是他要维护这么一个实际利益,那么他没有错!比若说举个例子,他谈了几个问题都很重要但都没有引申,中国书协的会员问题、兰亭奖的问题包括这次八届国展。我刚刚看见书法导报发表了八届国展的入展名单。名单发表之后,似乎还有好多名单没有整理出来?重复的也更多并还要再一次的发表。这就不就奇怪了!?你已经公正嘛,公证了不就说明就是无误的名单,那怎么还有?!那么公正不就是骗人的么?这也是一个法律过程嘛!这个问题至少说明工作的无序。我倒还没有说这中间有什么腐败呀,拉后门什么....因为我还没有根据。但是工作的无序,公证的混乱这肯定是实际的,而这一点也涉及到评选者的实际利益。我知道你这是不是公正的评选?!先不说公证结果怎么样,就说这公证程序肯定有问题!这程序若有要有争议,那么实体的争议才有可能,若你程序有争议的话那么你的实体就值得怀疑了。那么媒体就要抓住实际问题让评论家去评论,不要看到表面现象!也许那个组织会议者批评了你一下,说不准他批评是对的,为什么?因为我们正在研究问题,你这个媒体是不让进的,是吧?这态度虽是不好的。反过来说他干了坏事后来还说:小蔡,今天晚上我请客,那就是坏事了!表面现象!那么我觉得媒体更应该超脱,如果你们是书法家那么我觉得你就不应该投稿!我是书法家现在我来做报纸主编,我就要考虑到我不能参与书法的竞争活动,因为那样你就不能做到客观。一旦你要想做书协的会员或理事,今后有利益的时候那么你当然就要有顾忌了,你说对或者不对牵涉到自己利益。我们报纸的编辑利益就是读者利益,除了读者以外我们报纸没有自己利益,所以读者似水也应该有更深刻的认识。
     我反而更赞赏第三篇李廷华的文章,书法前景他分析得非常通透。李廷华作为一个文学家或书法理论家或对书法的参与,他谈论了一个跨学科的问题和书法与社会文化的问题。我觉得我们书法界有这种见识的评论家还很少很少!如果我们书法的文化能与其他公共语言学科能对话,那么这个书法发展还是要大打问号!我现在不能简单说书法是在倒退,至少我们书法专业报刊还没有人像李廷华这样发表评论文章!他是个文学评论家,是一个作家,我们书法家要说文化,文化在哪里呢?!就是你对当下的社会生活或人的利益的关怀,这就叫文化嘛。而不是你在那抄唐诗宋词那叫什么文化呢?那不叫文化!若那么看文化,那么我写了李白的诗我就是李白了?抄杜甫的诗我就是杜甫了!那不就太荒谬了!你要发表你对李白杜甫他们的诗歌和当代社会生活独到的见解,这就是文化!当代书法的发展就要同其他学科的对话,是吧?我觉得李廷华的文章是非常精彩的。那么他的努力呢其实表面上看是批评书法,而实际上呢他想把书法引向更大的文化范围去存在,这对于书法是非常有幸的。没有这样的引路书法会越走越窄,成为一个纯沉寂的窗口。在这纯沉寂的窗口呢,加上又没有裁判,或说裁判又是外行,那就更进入盲目的状态了。盲人摸象嘛,荒谬透顶!所以我回想起来我刚才谈到,中国书家的组织活动要交给评论家去评论,我们书法每一个活动参与者本身有责任把自己经历提供出来让他们去评论,就像我写“我与书法20年”一样,是吧?我回忆了我书法活动的经历,当然我也有评论。尽管我的评论未必正确,但是这个经历它是可观的,我提供起来供大家认识它,去看它然后再去批评它。提供出来的目的也是希望批评者来批评我,我的叙事是站在我的观点来叙事的。我在当时当地的行为是不是正确还要评论家去说!不是按照我的结论作结论的,我只是把我的观点作为检索的对象呈现出来,让大家去研究去检查。当然我也没有否认我的观点,我认为我的观点是正确的,现在看起来也还是正确的。但实际上是不是正确还得评论家去说,不是因为我的结论而结论!了解中国书法20年的发展,今后怎么走?我觉得就有必要读一下发在中国书法在线的书院纪事里面“刘正成的我与中国书法20年”。
     这个不是一个广告,而是一个现代史。我同意陈传席的意见,他说你的其他文章我不熟,我觉得你的书法20年很重要,他提供了一段历史呀!中国历史的最大特征就是忽略细节,你看中国历史有三种体例:一是编年体,二是传记体,还有纪事本末体构成中国历史。纪事本末体也是非常粗略的不记得细节的。你看李自成起义写得也很简单的,20年的起义说不定几百字就叙述完了。所以中国书法历史就缺乏细节,所以我们要把每个生动的细节呈现在客观的文本上,让人们重新去认识这个历史!认识历史目的是什么呢?就是往前看该怎么走?
闻  正:刚才你谈了生活的话题,很精彩!那么你现在的创作状态又是怎样的呢?
刘正成:我认为在创作上我得到的一个更好的环境,就是我挨整!我的经历正好是我创作丰硕的时候,挨整很痛苦...痛苦以后才有文学才有艺术,是吧?这我非常矛盾。我恨这个挨整,包括我很悲惨的这个处境。反过来我还得感谢对方,我觉得心里不高兴就写个狂草,以前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情写这个东西呢?那不是文学出来了艺术出来了?愤怒出诗人嘛!有骚客才有《离骚》嘛!有《离骚》才有文章嘛!
闻  正:网上荣川书丐讲道:人才在逆境下才出好文章好作品,往往是在倍受煎熬的情况才能出经典的东西,流芳百世的作品。
刘正成:这是个方向啊,不敢自己说流芳百世。你看这水平平的流着的时候,什么水都看不出来,茫茫一片....但只要石头一堵,那它就立刻跳起来,这不就成了一个浪花了吗?现在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我还得感谢整我的人了,整了我才有这个浪花啦,你不整我不就平平静静就流过去了,就没有这个浪花了!如果人身有这个经历你没有反应,不能影响你的文学艺术观念,没影响你对问题的深刻认识,你艺术方面的力度和表现方面的内容、充沛的感情,哪来呢?我觉得这是我创作丰硕的前提,是不是丰硕还得看我的创作实际。并不是有精力就能得到好的创作的,至少我有这个前提呀!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一个科学家,在知道我停职后的不到一个礼拜,他知道这个事情后马上就打个电话,说正成兄啊,我向你表示祝贺!你挨整了,你有故事了,你现在才有可能写文学艺术了!你有成功地希望了...哎哟,我说太伟大了这个科学家,你看事情这么开脱,他是站在社会发展的观点上看问题的。这些呢都还是理论上的,创作上我还在努力,也还要应负社会上的...现在网络把我给网住了...我没能冲出网络嘛,我还要生存下去也还要编中国书法全集呀。春节前我看稿把我累得...累坏了,几本书明代的清代的几个书家的重要的研究...春节前到三十晚我还在写读稿札记,反过来创作我得落实实践呀。我这种情感能不能完成一些作品?我岂敢去比人家苏东坡,你看人家苏东坡多伟大,这是前人给我做的榜样嘛。也有可能因祸得福,这福是阿Q精神,是努力方向!所以一个人快乐和悲愁,有时是分不清楚的。
闻  正:书法在线发展将尽一年了,你对在线的发展是否有个总结和发展规划,你准备把书法在线往那个方向做呢?
刘正成:对于书法在线的发展我第一个需要闻正发挥更大的作用,闻正作为(总)斑竹要发挥多媒体制作和聪明才智!我最近发现你有非常好的艺术认识和艺术意识,也有相当好的创作能力。而且还有相当好的多媒体的技术。所以书法在线呢?我是寄予希望于你把它搞好的。第二个书法在线有可能成为正式的出版机构在我们媒体文化发展中起作用。WTO以后艺术都要进入市场呀,包括出版包括发行,中国书法在线要把这个传统艺术存在下去,在千千万万个多媒体中间成为一颗闪亮的民族文化的这样的一个网站呀,对现实是有好处的。所以你提出书法在线买个主机我也赞成,但我们书法在线是公益性的事业,投了这么多钱我们又没有收入报酬,但是看着网友们高兴的上网,这不就是报酬了么?我们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往后怎么发展我觉得一个是需要闻正和书法在线编辑们、网友们、斑竹们大家共同来考虑的,这个事情就像现代书法一样怎么发展呢?它是不知道前景的。二是可以肯定这是前进潮流中产生的浪花嘛,所以我觉得...因为我毕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这也是你们青年人要发展的东西,我呢一段时间的参与,让多媒体能够做出来的话,做成一个更有国际影响的媒体。我看我们网上美国的日本的韩国的新加坡加拿大台湾的都有网友上我们网来看,我想这是宣传我们中国文化的机会吧,或从更大的媒介视野来看待这个问题,不仅跳出书法这个圈子以外,为全球化做出我们民族化的贡献!
     我这个说得比较空,但我也觉得....中国书法网搞得火,大家都很积极地去参与,艺术部落虽然没什么火但是很冷静,你要想看就进去...学术性和现代书法各尽其能。中国书法在线大家也赞赏嘛,文博网友提出书法在线的名人在线和网络课堂比较好,这个也是个互动。利用我们各界的名人来参与书法的发展。反过来网友们又是作者,可以相互跟着发表言论,这个网络早晚会超过纸质媒体的,这种自由度?这种尖锐性!这种快速的反应!这都是纸质媒体远远不能比较的,只是书法界很多人没有电脑吧?一旦上网了,就越发不能了,其实中国书法很多大家们都在看网络,只是他们没有注册或者以假名注册,或者以客人身份上去。但是毫无疑问,中国书法在线在中国书法界已经不能漠视了,不能漠视它的存在,不能漠视它的声音。这也是中国书法在线的存在价值,同时也是发展方向嘛。
闻  正:书法在线的最近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成立“中国书法同盟”,谈谈你的期望。
刘正成:成立一个社团呀?我们作为一个法制社会还需要在法制轨道上面进行,我们可以先咨询一下!但是中国书法同盟的成立我认为是一个积极的事情。它是为弘扬中国的传统文化作贡献的,因为任何事情首先要看它的实质而不是看它的表面形式。我认为中国书法同盟的宗旨就是发展中国的传统文化,为人民的文化生活提供服务,而且还把我们的民族文化延续下来讲发展。我们成立这样一个联络的团体当然是件好事呀,只要符合法规我觉得就可以,这还要找有关方面咨询一下。因为我觉得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有三十多个省,这么大的土地,每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里面,有了网络之后就有了凝聚力!而凝聚力在什么地方呢?就是我们的传统优秀的民族文化,这是太好的事情!我想政府呀党呀肯定会支持这件事情,把大家凝聚在这里为国家的民族文化发展作贡献,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同样那么我们所有的网友也可以在这样有组织的活动中间来交流学习和发展,在这个空间中来显示我们的存在。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事情,而且也不花国家的一分钱,又为国家的发展作贡献,这何乐而不为呀?!而且这一定是社会改革发展的方向!那么旧的书协我认为早晚会撤销的,是吧?这种铁饭碗怎么能端呢?!是滋生腐败的温床...但撤掉书协老百姓说了不算,上面当官的说了算,他当然就不会为老百姓负责任了。首先中国书法同盟就几个干事的人不就是为了大家网友们服务嘛,你办的不好网友们就把你否决了嘛。上面没有领导任命,你当然没必要为领导负责,你只为国家的民族文化国家利益负责。这看起来虚反而是更实在的,而不是搞人生的依附,是吧?如果你是协会官员任命的你就会对官员的任命负责,哪怕是错误的你不也得要执行吗?所以书法同盟这种组织不用国家的钱,温家宝总理肯定欣赏这样的组织。这样的组织为国家的文化发展作贡献,这样不好么?它有什么腐败呢?腐败它自己就消除腐败了,是吧?比如说成立书法同盟,大家每个人交五元会费,这会费用在什么地方你肯定要交待呀,你得报账呀!现在协会他们跟谁报账呀?我收了你的钱也不给你报账,为什么?我不报你把我怎么着?!你又不能撤销我,你要反对我不就是反党么?
    那么书法同盟以后每人交了5元会费,比如说你闻正做的事,那5元会费哪去了?有人问你呀!你乱用我可以撤你的职呀!你肯定要给大家报账嘛。这次我们为《边缘艺术》供稿收一百块钱,是买五本杂志这不就是报账了嘛,五本杂志加上寄费不就是100元嘛?作品怎么办呢?我们放在网络代销商给你销售,销售了三七开给你七成,卖不了可以退给你,每一个交代得都很清楚的。而且每一个网友都可以问我的作品怎么处理的?他可以问的!中国书协,你敢问吗?我给你展览就对了你还问作品哪里去了,你不是要的吗?我就给你退回去,退了就不给展出了。再拿两张去也不给你展出!那关键腐败不就滋生出来么嘛?所以中国书法家协会在我们当代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但是它的历史任务即将完成,因为它没法治理自身的腐败!网友们谈嘛,中国书协收了几百万的会费,要他们给大家报帐,谁报呀?我也惭愧,我在书协做了十几年的工作,虽然没有参与,我也想给大家一个交待,把这个帐报给大家听呀!但不报又怎么着?那么搞书法同盟首先把经济搞清楚,你收到的作品都要有个登记,对每个人都要有个交待。没有收你的我有收据为凭,一件小事我就搞得清清楚楚的,这样才能让大家对你信任,这叫真正透明!我们网友们都很年轻,年轻人都是中国发展的希望。我在中国书协的时候不就是39岁么?当时在做二届中青展的时候最年轻的评委陈振濂不就是29岁么?比我小十多岁,那不是也评得很好吗?我们网络上面的年轻人发展肯定是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代表,所以网络上的青年可以好好的把它搞起来,只要我们大家是为公的是为民族文化发展的,那就肯定是正确的事。

作者: 艺术部落    时间: 2004-2-11 14:29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飘动LOGO]
作者: 永爱国    时间: 2004-2-13 10:40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好!先声。
作者: 陆舍无    时间: 2004-2-14 22:20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听到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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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诣人贪客过,惯迟作答爱书来。

作者: 徐飞    时间: 2004-2-16 11:13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听到了!
坛主辛苦!
作者: 老秃驴    时间: 2004-2-21 02:19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从“流行书风”看中国书法现代转型的意义与局限

老秃驴
   
   
    19世纪末20世纪以来,中国传统的儒道释一体化的文化遭遇到现代性危机。这种危机既与西方的强行侵入联系在一起,同时又是中国文化逻辑发展的内在结果(儒道释文化发展到明清基本上已内在地耗尽了它的全部可能性)。但这种文化的解体既然带有某种被迫性因素,因而就体现出剧烈的振荡性。在传统的“天朝”以及与之有关的制度、仪式、话语分崩离析的这样一个尖锐的语境中,整个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现代性追求便总是或隐或显地指向一种现代意义上的民族国家话语,指向对这样一种“民族国家”的想象与勾画。他们总是或多或少地试图通过自己的书写(一种广义的书写,指对一种新的文化可能性探询,并将这样一种探询形式化的文化实践。)将自己在此转型过程中所感受到的、所体悟到的某种独一无二的现代性经验形式化。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如何形式化的问题也就是如何进行现代转型的问题。也就是中国知识分子在中西交撞的语境中表达一种怎样的文化期待。在这样一个语境中,每一个严肃的探询者在面对“双重他者”(指作为不可复返的传统这样一个“他者”和作为强势话语、殖民形式及现代表征的西方这样一个“他者”。)时,内心的充满着难以言告的苦涩与焦虑。从更广阔的层面讲,从19世纪开始的对中国文化在现代意义上进行重新形式化的过程还远远没有完成。它总是纠缠于进步与回退,中与西,传统与现代,激进与保守的二元对峙中,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受挫,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从头再来”。整个20世纪的书写从总体上而言是远未完成的,是失败的。也只有从这个层面来检讨中国书法20世纪以来的困境才是有意义的。也就是说只有将书法的现代转型转化为对中国文化的重新书写这样一个形而上命题来理解才有可能碰到问题的“根子”。
    书法作为中国文化中某种最难以还原,最具“内核性”的独特存在,它能否有效地进行现代转型将在很大程度上暗示着、象征着中国文化进行现代转型的可能性。如果说“古者庖犠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宪象。……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许慎:《说文解字》)这样一个对天地宇宙进行仰观俯察,依类象形,是中国文化对万物的最原初的命名,象征着中国文化的第一次形式化(“故谓之文”),从而“孳乳浸多”,流衍出茂深广大的儒道释一体化文明。那么,中国文化在今天重新进入了一个“无所归依”的初始化情境,一种混沌茫漠的虚空状态。虚空既可能意味着意义耗尽之后的所展开的无穷无尽的虚无,又可能意味着包孕无限丰沛可能性的空灵。而这样一种空灵状态正是伟大事物得以产生的契机。这种虚空状态从某种意义上契合着毛笔的那样一种虚柔性。“唯道集虚”、“虚以应物”(庄子),“唯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刚”(老子),无中生有,变化出奇,“唯笔软则奇怪生焉”(蔡邕:《九势》)。只有从这样一种无所依附的“元书写”,从石涛所谓的“一画”这样一个根本的层面去理解书法如何潜在地构筑起传统中国的审美意识和文化观念,才可能真正理解书法在今天变革所必须包含的不同于传统的风格流变的现代性意义。
    因此,对今天与中国书法现代性诉求息息相关的“流行书风”的探讨,只有放入一个广阔的历史语境中,问题才有可能得到澄清,同时使之转化为对一个更辽远的“地平线”的展望。就今天对“流行书风”的普遍指责来看,并没有展现出批评的有效性,诸种批评总是将问题缩小到某个局部,缩小到某种主观的经验层面进行即兴发挥;更其次者,它总是用“美”与“丑”这样简单的二元对立范畴去进行批评,在批评中又总是将“美”与“丑”的命题转化为一种道德训斥,一种权力话语。因此,无论最初对“流行书风”的批评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今天来看,它显然已经成为一种陈旧意识形态的粗暴,一种权力话语的合谋。这样的一种陈旧的僵尸话语不止是退回到20世纪80年代美学启蒙之前,而且远远退回到了康有为、包世臣之前,一直退到孔子的“温柔敦厚”,退到“书者,心画也,君子小人见也”的陈腐的道德说教。对此,唯一聪明的立场或者只有报以沉默。但这样一种“围剿”话语之所以来势凶猛,除了说明它是带有某种权力意味之外,更重要的是,它也在说明一个事实,即:中国书法观念在整体上几乎比中国文学要滞后整整20年。尽管1985年“中国现代书法首展”几乎与“朦胧诗”及“先锋文学”运动同步进行,体现出大环境的现代审美意识的觉醒,但就后来各自所达到的深度与广度而言,中国书法无论在本体探索还是在切入当代生活的努力上都是浅尝辄止,无法积淀成某种丰沛的现代性经验。从这个角度而言,它的革命是不彻底的。书法在中国文化的现代转型过程中一直扮演着一个非常次要的角色,它似乎只是在有限度地分享(而非创造)某些支离破碎的现代意识与现代观念,亦步亦趋地努力消化某些大文化变革的零星成果。远远缺少从“元书写”层面为中国文化现代转型进行形式化努力。书法无法在今天创造出一整套既区别于传统又区别于西方的独特的现代性言说,在很大层面上象征着中国文化在本体论层面上进行现代性变革的无力性。“流行书风”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可以说是中国现当代书法内部通过一百多年的现代性追求最终积淀成书法界内部的某种经验。这种经验是有限的,它既无法在书法界内部普遍化,更无法转化为一种更广阔的当代中国的审美经验。但“流行书风”毕竟最具有代表性。因此,对“流行书风”的批评应放入对整个中国书法从19世纪以来的现代性转型这一语境中去考察。中国传统书法史的主流形态,所谓“晋尚韵、唐尚法、宋尚意、元明尚态”可以说完成了一个内在的循环,构成书法史某种内在的统一性。这种内在的统一性与自足性与中国传统的儒道释作为一个循环整体的统一性与自足性是一致的。这昭示着中国书法的传统的主流形态发展到明代以后,已基本上完成了它的“美的历程”。在此之后,中国书法的新变将不再是在这样一种风格嬗变的逻辑链条上再接上一环。因为这样一根链条到明代基本上已经两头接上、闭合,它已经走到尽头了。就像中国的儒道释文明已内在地走到尽头了。中国书法乃至中国文化的现代性问题至此尖锐地提了出来。当然我们可以将中国书法的现代性问题远溯到明末傅山、徐渭、王铎等人的理论与实践。问题的复杂性在于,傅山等人对帖学的抨击,及其对民间碑刻的关注,在多大层面上是出于对书法谱系的自觉地改写乃至颠覆,又在多大层面上属于在传统内在逻辑上进行某种新风格的尝试?在此,无论下怎样的断语可能都是粗暴的。但有一点无可怀疑,就是无论他们的行为表面上看来多么乖张,多么非圣无法,但骨子里他们都是非常典型的传统文人,恪守着传统中那些最基本的伦理准则。不管怎样,他们的努力使明中叶以来新的审美观念找到了新的生长点:民间的碑刻。这样一种暧昧性一直贯穿于由明入清,由清进入民国的整个时期。碑学对帖学、民间书法对文人书法的攻击与取代似乎既与某种书法的现代性诉求有关,似乎又是传统书法内在发展的结果。这里事实上涉及到在当代人文学界引起广泛争论的问题:中国能否从传统内部自发地生长出一种独特的现代性经验来?也就是说西方的现代性模式是否就是普遍的、唯一的模式?从这一层面去审视书法在明清之际的内在转换是很有意义的。明朝中后叶正是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的时期,而书法在这样的一个时期在审美观念上正悄悄发生某种“范式的转换”,不能说仅仅是出于巧合。这是中国传统进行近代转型的时期,书法观念的转变是包含这样一种大语境内的这样一种自发的现代性诉求的,是与当时个性解放(不同于西方启蒙时期的个性解放,不能简单地加以类比。)的潮流联系在一起的。它暗示着中国传统文化进行自发的现代性转型的可能性,昭示着中国文化在儒道释文明之外可能获得某种新的形式。但这样一种自发性现代性的诉求,在其刚刚生长时就被另一种强行进入的现代性模式(西方)给打断了。中国知识分子对西方的现代性经验的接受从一开始就不得不与某种屈辱感联系在一起。“五四”新文化运动是以一种峻急的方式将传统强行打倒,同时也将“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林毓生语)这样一个问题取消掉了。如果说那种从传统中自发生长出的现代性还没有来得及全面展开就被消解掉了的话,那么,沈曾植作为由帖入碑、由碑入简的集大成者,他的“衰年变法”可以说为中国书法史写下了最后的苍凉一笔。他以“异体同势、今古杂形”的通脱态度穷搜远绍穷尽了中国传统的种种可能性。如果说,书法发展到明代完成了它的“大传统”,那么,到了沈曾植这儿,“小传统”与“大传统”在它们的最后阶段重新融合,延伸进一片广袤浩大的空无,一片烟水茫茫。在沈曾植之后,中国书法怎么走成了一个问题,就像在“王国维之死”后中国文化怎么走成了一个问题一样。它们是同一个问题:中国文化将如何重新书写自身。书法作为中国文化的某种“核心性”存在,面对着在一个传统与现代的交界口如何转换的问题,套用诗人周伦佑那句在诗歌界著名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在刀锋上完成笔法的转换”(原话:“在刀锋上完成句法的转换”)的问题。这样一种转换险峻而又精微。如何转换?它所关涉到的不止是一个纯粹的艺术美学问题,更重要的是它关涉到中国经验、中国文化能否找到一种新的独特的现代形式。这种形式根本上带有某种不可还原的“中国意味”,而不是殖民与后殖民的产物。因此,它更是一个文化哲学的问题。从这个层面来说,传统型的书写在沈曾植那儿已耗尽了它的全部可能性(尽管沈曾植的书写本身也带有某种现代性意味),在他之后,书写要想成为有意义的,它的内在品格必须在本体层面上作区别于沈曾植之前一切书写的努力,并试图将这样一种努力转化为一种普遍的当代审美经验。这就对书写者本身提出了一种非常严峻甚至苛刻的要求:他不但要具备高度的专业技巧,同时更需要有某种“大历史观”,需要有站在文化哲学的层面上将书法进行现代转换的能力。从这个层面说,在沈曾植之后1985年之前,中国书法从总体上是无效的,在这么一长段时间里,几乎找不出一件具有现代性意识的作品。因此,沈曾植在今天看来仍然具有先锋意味。书法的发展几乎与整个文化语境的激进的现代转化毫不搭界,成为帝国瓦解后难以消散的幽灵。既无法从表面汲取现代文化转型所带来的灵感,更无法切入现代文化转型的核心。在整个20世纪,书法的形式层面的追求与其文化哲学层面的关怀是割裂开来的。因此,即使是于右任、沈尹默、郭沫若等人也只能从一种较保守甚至是陈旧的意识层面去理解书法。因此,总体上而言,这一时期的书法是“失语”的,在文化突然断裂时,它无法从“道立于一”的核心层面去承担起中国文化的重新形式化探询,相反,它变得自恋、撒娇、怀旧,憎恶思想却进行精神自淫。
    无论如何,中国文化的重建最终要回到它自身的问题上来,也就是在这个层面上,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文化寻根”热,就是试图回到传统内部重新发掘那些能够进行现代性转化的因素。“中国首届现代书法展”在很大程度上与这次“文化寻根热”是分不开的,正是“文化寻根”这一主题刺激了它的现代性灵感,从而使中国书法产生出第一次明确的现代性冲动。正是这一点决定了它的历史意义,以及它非凡的声誉。但在今天来看,这次首展问题是很多的。在这次首展中,书法普遍地被意象化、图像化处理,从而产生一种“陌生化”效果。但文字与图像间的类比是非常简单的一一照应关系,它缺少某种内在的张力。同时,这种照应往往直线地、单刀直入地表达某种心照不宣的意识形态主题,如古干的《山•水•情》就是典型的代表。在构图上、形式处理上表现出的基本上是重和谐的古典美学趣味。它从根本上缺少现代艺术所内在包含的那种自我反思、自我悖离的怀疑因素与批判精神。因此,从表面上来看,这次首展虽然带来一种视觉上的“陌生化”的新奇效果,但在内在里,它却非常遗憾的缺少现代艺术所应具备的精神深度。就是这样一种对“陌生化”的构图效果的追求成了后来“流行书风”的一个重要技巧。无疑可以将“85首展”看成后来“流行书风”的某种滥觞。事实上,“流行书风”作为一攻击性的命名也正是始自这次书展。从85到今天,中国书法的现代性转型的总的精神向度可以说包含在“流行书风”之中。“流行书风”作为一个“能指”,其“所指”层面往往是并不精确的,但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它指向某种偏离传统文人书法的经典趣味的,向民间稚拙质朴的书法切入的一种探索趋势。其核心是对民间因素的开掘与引入。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一种创作似乎是以一种新的方式回到了清代的书法言说,在某种意义上也延续了清代文化衰败时的那种焦虑感。只是这种焦虑感在今天“全球化”语境中获得了一种不同的形式。因此,今天这样一种“流行书风”表现出一种更为复杂的“现代性”意味。破坏性用笔的肆意使用,对结构、章法的传统文人模式的颠覆,各种对比因素的放大,刻意作旧所体现出的“伪时间”的反讽意味,迷恋于巨大尺幅所体现的那样一种空间性焦虑,诸如此类表达着一种区别于传统“韵味”的“震惊性”体验。同时,这种当代体验又潜在地呼应着全球范围内的那样一种“原始主义”诉求。在20世纪以来,“原始主义”的诉求一直是音乐、诗歌、小说、绘画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潜在趋势。它既表达了一种迂回的,非进步论的现代性立场,同时又与20世纪以来艺术走向综合的趋势(综合历史上各种艺术经验)相契合。“流行书风”在这一点上将被晋、唐所缩小的传统无限扩大了,使书法从帖学走向了抄经、造像记、摩崖、墓志、甲骨、古陶、钟鼎、砖瓦、诏版、权量、古境、泥封、地莂、石阙等等一切可能的领域。事实上,这种扩大无疑也是对书法定义的一种扩大,并使它有可能走向一种更大的“元书写”层面。这样一种逻辑结果很可能带来书法从观念到实践的全面现代性转型,其意义自然不同于当年沈曾植在传统书法内部所做的调整。但问题是对传统这样一种无限扩大,并不意味着在书写者观念上就必然会带来一种根本的转换,它取决于书写者对这样一种“扩大了的传统”仅仅是出于某种更自由的风格的借用,还是出于对现代书法的一个本体论上的诉求,是在传统书写模式上加上一些异样的“佐料”,还是将传统的书法谱系作一次彻底的改写。很显然,“流行书风”的局限就在这里。这种“扩大了的传统”既给了他们灵感,同时也造成了他们精神上的依附性,而不能从本体论层面建构书法的当代性言说,总是试图从传统中寻找当代书法变革的合理性,总是用传统书法风格嬗变的模式来为书法的现代性转型寻找立论的根据(如沃兴华的《图说中国书法史》),从而总是变器不变道。这也可以从去年那一次流行书风提名展看出来,这表现在一种似乎现代的形式表达的却是极为传统的士大夫趣味的内容,或者,用极端的对“大形式”的追求掩盖精神实质的阙如。事实上,绝大多数所谓“流行书风”的鼓吹者与实践者多带有很强的传统文人的趣味,因此他们的作品缺少某种一以贯之的精神支撑,缺少一种“语义”的连贯性。他们既可以以“新古典主义”的面目标榜,又可以常常写一些非常传统的作品,而且这也不妨碍他们偶尔摆弄一下装置艺术、观念艺术。所谓“兼容并包”在这里恐怕只能是机会主义的遁词。而近年来争议颇大的“广西现象”,其表达的对“纯粹民间”书写方式的回归在多大层面上是出于新形式的探索,又在多大层面上是出于主体精神建构的无力而采取的一种“放弃主义”,还得打上一个问号。
     “流行书风”将“85首展”以来的中国书法的现代转换推进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它所传达的“震惊性”的当代体验,反讽性的书写策略,非文字的表达方式,宏大形式感的追求,原始主义的美学观念都体现出了与清代碑学截然不同的一些倾向、趣味。但所有这些往往化为某种局部性的因素在书写者的观念中起作用,而无法使书写者的观念作一本体意义上的转换,即库恩所谓的“范式的转换”这样一个层次。从总体上来说,“流行书风”昭示着中国书法现代转型所面临的一些根本的问题,即无法从形式到内容、技法到观念、经验到先验、形而下到形而上进行总体性的批判与变革,而往往只停留在从形式到技法等经验的、形而下的层面进行局部的尝试,从而使变革浅尝辄止、无法深入。这表现书法现代转型中某种精神的、观念的内在贫乏,表现出书写者在这种转型中缺少对“大历史”的全盘认识,缺少从文化哲学层面对自己在这种变革中所应承担的角色的自觉领会,缺少对中国文化在全球语境中何去何从的深入体察。这个问题“85首展”就已经暴露了,直到今天还远远没有完成。从“流行书风”所体现出的局限来看,中国书法的现代转型必须与中国文化的现代转型联系起来,必须将其放入文化哲学的高度来思考才有可能走出自恋化的圈子,才有可能真正从“根子”上对那种陈腐的士大夫式书写作一有力的反拨。
作者: 闻正    时间: 2004-3-25 18:25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感谢支持。
作者: 非洲咖啡    时间: 2004-4-29 12:59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支持一下。
作者: 郭燕平    时间: 2004-6-29 12:14
标题: 【刘正成先生访谈|闻正】
郭燕平将与刘正成老师精诚合作,合力推动中国书法学学科建设事业、中国书法艺术大实践活动事业迅猛发展!!!!!!!!!
郭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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