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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来艺术始终以骗局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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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0 22:01:2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艺术的终端、消逝与重建
————几千年来艺术始终以骗局的形式出现
自从时光之车驶入新的千年,在我们的周围,正有无数的年轻人纳入艺术的轨道上来。似乎,每一个——都有着某种可能——成为真正有创造性的“艺术家”,而往往看不到艺术是最单纯的骗局这一事实!
——艺术家们总是在不断的赞美,憧憬人类的眼睛所能触及的一切。在“主义”尚未盛行的年代,艺术家们工作的要义更多的是提炼一切可以表达美、雄伟、以及宗教神秘色彩的形式与情趣;在他们热望的眼神和敏感而焦躁的神经中,永远都是对另一个世界无限的推崇和溺爱。——他们是为回环往复活着,是白日的梦游者,是艺术家,是遁世的藏匿者,是封闭太阳和耶稣的人;他们生活在高空,行走在高山上,沉默不语……而在这之后,“艺术”成全了一批为攀登而出生的人——我们或许要五十年后才能为人们理解,我给予你们的“东西”将响彻千年,再或者干脆以诗的形式出现:虽然天空没有留下我的痕迹,但我已飞过……时代的回音往往是经济与政治等大气候的感应,凡此种种梦想的实现,都不过是大气候下的感应和遗留物;它本是先知,却从属于遗留。
也许吧!这一切,不过是对艺术家卑微命运的总结——它是形式,形式是表面,它反映目的,则目的是什么呢?一个艺术家的终结往往是一种艺术形式的终结,但终结并不意味着死亡,之后的情形是再有一位艺术家补上这空缺——用政治的措辞说就是“时世造英雄”。史评家往往这样记载历史:×××在××的基础上继承和发展,或者××是某一派别的发起者,是终点后的起点。从古至今艺术的列车驶过一处又一处神秘而又扑朔迷离的驿站,却从没有到达终点。大凡真正狂热于艺术的幻想中的人们都会用毕生的精血去打造属于自己精神的“艺术车厢”。或成或败,或得或失,就这样穷其一生,痛并快乐着……
人类的生命轨迹都是一样的——从出生到死亡。但从形式上又各有不同,人类总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去诠释自己,并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就像在做一件艺术品。
不错,生命是需要艺术的,人们会说——生活即艺术。
生活的两处天空,就是记忆的两个世界;伤感者时常会忆起青春期萌动的天空——一阵温润而带雨的风吹过,思想的帆如舞蝶掠过黑暗之海!在构思和计划的木筏上,也许会闪现出宁静的,迷人的微笑,却从眼角划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滴。他可以非常浪漫,可以深陷爱情,但永远不会止步于一个特定的画面;他会在艺术中抛弃生活,在画布上毁灭生活,他从艺术的痛苦中得到乐趣。
孤独者是艺术的先觉,是耕耘和奉献的人;他从不会停止思考,他会不停的反问自己:艺术是什么——并得出结论——它什么都不是,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甚至还不如尿意来的迫切、释然。谁曾想,孤独者却不可抑止的爱上了它——因为征服欲。如果艺术是一个骗子横生的王国,则他要做的就是王国中的国王。
热诚者则扛着真理与科学的大旗,向艺术迈进。他坚信,在那里,有他取之不尽的宝藏。他往往在八点的时候会做梦,看见清晨的太阳和鲜艳的生命,心底有种动荡中的不安和想要重新蕴藏的冲动;可是没有苏醒,只在沉默中平淡睡去——迟到,只是破坏游戏规则的方式之一;醒来,永远在破坏之后——这就是双重幻想。
生命以种种形式出现,连同艺术的产生;在曾经的某一瞬间,一个惊人的迷恋物——身体——出现了!
遍寻人类的文明发展史,无一不是肉体沉重而灵魂轻飘的年代。“作为艺术描摹和崇拜的主对象——身体——成为灵魂与肉体的中介。每一位生命艺术的探宝者都因着个体文明的压抑与身体伸展形成矛盾的对立,并留下了永远难以平衡的内在失衡。即便弗洛伊德也承认:压抑是文明的必要代价,如果文明驯服不了横冲直撞的欲望,社会的基本秩序将走线无序。”——这便也是“伪艺术”的症结所在。艺术在这里,扮演着不太光彩的形象,它超出终结意识形态的感官论调,而走向深渊。由此,我想起一句谚语——“经济搭台,文化唱戏”的不合理性。意识形态作为先驱,探路者却未能成为配角的替补,甚至连最小的元素——个体文明——都不具备其驾御能力 。我们从最早的“自然”本体论到中世纪的“神性”本体论,到十七世纪的“理性”本体论,再到十九世纪“意志”本题论,以及二十世纪“欲望”本体论中都能一一看到艺术发展的影子。作为其迷恋物——肉体——一再承受沉重和伤痛,就如同镜子和磅秤已成为现代女性自我修身和受他人目光支配的祭坛一样,身体成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体重”。而艺术连同艺术的崇拜——身体——本应该是一种纯自私的行为,最终却是身体的强壮、性感、妖媚成为人类自愿为自己购买的商品;当身体违背了自己的自然属性,必然会违背其社会属性。艺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其价值的重现又有何意义可言,“伪艺术”带来的必然是“伪价值”,尤其对于灵魂而言。不可否认,在这其中夹杂着些悲观论调,但是——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不知道在查拉图斯特拉眼中,那“最后的人”是谁,却仍希望你看看那《最后的人》:何为爱?何为创造?何为渴望?何为星辰?——犹如一支风笛的声音,宁静、清澈、悠远,这是对艺术最好的诠释。由它而来的,是一份上善若水的回报。身体仅仅承载触感和轻柔,肉体将先于灵魂而消亡。在这里,艺术无所谓天堂还是地狱,所以也就没有魔鬼。相对于后工业时代的种种,无论电影,电视,以及传媒、新文化、新运动、都不应该承受被迫授予的强权。但丁通过《神曲》揭示了一个永恒的主题:人人心中有魔鬼;艺术却从一个独特的视角自嘲:是个体基于文明的压抑,让魔鬼重生;为浅薄者,把镜子和磅秤作为衡量的杠杆:为沉重者,灵魂已死。
艺术的道路,到这里,似乎是一个终结。母体曾经在每一个鲜活的生命体中配置了鲜活的暗夜灵魂,而这暗夜中的灵魂,却又不得不在赶往艺术的道路上慢慢死去;艺术的终端实际上就是灵魂的终端,梦想没有实现,英雄也从没诞生。当然,这已不是一个崇尚英雄主义的社会,所有的“英雄”都在电影里,在好莱坞的史诗巨片里,在网络中,所以也就没有终结者。终点往往意味着新的起点,对于每一个个体文明,也许都期待着新局面的到来却不得要领,是负荷梦想,还是形而上,这不是选择的问题——这是意识形态的泯灭。
对于整个“艺术”的大意象而言,莫不如此,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就其小氛围,在我们的周边,情形略有不同。
我们用十多年的时间便走完了西方几百年的艺术历史。从“神性”到“理性”到“欲望”再到现在的“盲目”,无论是经济、政治、文化、艺术抑或其他领域,从不曾象现在那样——有一种风驰电掣般急闪而过的眩晕感。没有人去问为什么,而只是匆匆的下手,偶尔会灵闪着几朵小花:如北岛,时常会有一种“转身没人”的恐惧感;如陈丹青,游弋在体制之外的奢侈……兴起总是伴随着没落。“精神曾经是上帝,后来变成了人类,而现在则变成了一般群众;每个人似乎更愿意做牧羊人,去驱赶自己的同类,而实际上,他也正被另外一些所驱赶。”我会攀上艺术的山顶吗?这个念头时刻纠缠着一些囚困中的孤独者。他们往往不能发现,有着这些欲念之人,真艺术已离他远去;攀登至最高山顶的人,会笑那人世间一切如梦似幻的悲剧——艺术在这里,成为空壳。如果非要举一个例子加以证明的话,就去看一看第十届美展、北京双年展、上海双年展吧。正象一篇关于对现代性的艺术之中国艺术界所作的总结一样,当代艺术在中国开始呈现一个特征:官方或政府对艺术的操作开始系统的形成。如果艺术之路细化到单个的艺术工作者,这会是一条崎岖而坎坷的山路;而政府更喜欢用弯曲的脚走路,策划者一分的阻力便会化解执行者十分的努力——这便是事实。想寻找一个可以一起庆祝丰收的伙伴是困难的,谁都在争做牧羊人——无论政府,还是个体。艺术在这里已处于一个玩具的位置。个体文明——一个鲜活的卖艺者形象;明天,他会有一个新的信仰,后天则是另一个更新的信仰;他时刻关注时局,把握命运,知觉敏锐,性情稳定。我们曾经认定,这个世界乃是围绕着新价值的发明者而旋转——这旋转是无形的,群众和一切荣耀则围绕着发明新价值的卖艺者而旋转,万物便如此这般的运行着。几乎所有伟大的东西总要在远离市场和浮名的地方才会产生,因此,新价值的发明者也多半住在那里。然而,“那里”又是哪里呢?——一切都是市场经济,是市场在经营,市场无所不在;人们开始真正相信,只有经过市场的检验,才能让价值重现,甚至急不可奈的把自己瀛虚的灵魂搬到市场上去创造所谓的“新事物、新艺术”。艺者无一不是在各个社会集团中寻觅一方乐土,无一不是在前往艺术的圣地朝拜的旅途中颠沛流离。但他又往往在爱的时候不能始终藏着心计,极易动真情。在试探中,在缠绵中,在痛苦中,在感情的种种波折中,他都有艺术的真情流露,这又会怎么样呢?——如果说“在到达虚伪这个可怕的词之前,艺者的心灵曾走过很长的一段路”;那么,在这之后,灵魂已被标价出售。为了生活的幸福,艺者必须同世界相一致,这就是“幸福”的含义吗?
艺术以种种形式出现,卖艺者抱定这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弯曲的脚必然会带来坎坷的路,艺术终会有最后的归宿。
从无到有,艺术的发展史在很大程度上其实就是绘画的发展史。从狭义上讲,绘画是一切艺术之母,是艺术的原型。但是从“给你个逑”的超级达达开始,一切都变了模样;绘画开始由优势化劣势,甚至于更尴尬的从属地位——如博纳米所言,绘画仍然像幽灵一样在当代艺术的小巷里徘徊;诚然,对于每一个热爱绘画,热衷于用铅笔去表达的人而言,也会欣然接受他的祝愿:绘画是世界自己的梦想——一个单纯的空间,在那里,事物会越来越美好。正所谓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梦想,才会让现实的处境更加令人躁动与不安。单纯从形式看,作画中的艺术者是在实践一种视觉理论,让事物从其身体走进去,灵魂又从眼睛里飘出来,到那些事物上面去游荡,这或许是艺术者的独特内敛的“凝视”,是赋予世物成为另一个生命“载体”的转换过程,这是一种奇妙的肉体体验。肉体是——也的确是一个大智慧,一个独具一义的复合物,既是战争兼和平,也是羊群兼牧人。基于肉体的独特性,感觉和精神成为为其服务的工具或玩物——这便是灵魂。种种目的性使其不停变幻自身的容貌,而在它的背后隐藏的仍不外乎是一个委曲求全的“自己”;也正因如此,肉体和艺术总有某种不解之缘,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相互斗争与抵消,以上两种情形也是艺术自身形式的相互抵消。
在社会的各行各业中,艺者不是幸运儿。他必须背负创造的十字架,用自己的感情与思想,透过自己的行为和素材,创造出自己的作品。无论何种艺术,都是提倡美的——完美主义——这是贯穿于整个艺术史的唯一不变的法则。哪怕是丑的事物,一个角色设定,一个政治运动,或者一个丑闻,也会因着种种不可述说的目的,要赋予以“丑之美”;古典主义之人性,浪漫主义之感觉,表现主义之形式莫不如此。人们一谈到艺术,往往第一反映便是把“美的准则”推到前台,静观其变,以实现他人的视觉欲从而达成自身的价值。正所谓事物自身的完美只是一种错觉,审美观因为视者角度的不同而出现惊人的分歧,矛盾的概念浮出水面。从“相对的准确就是不准确”——如安格尔的素描理论到“为何某物不象自身时它就是一个艺术品的问题”——如杜尚的《泉》都在证明这一点。艺术是危险的——有人发出这种声音;诗人的嘴静默无语/因为我们/确实没有本领纠正政治家的错误——这是对艺术无用的悲观论调;康德认为艺术品的对待态度应是无功利性的——艺术品看起来好象会对什么有用,但从哲学真理看,它是无用的;柏拉图的艺术哲学则试图证明“艺术史必定有种内在的结构,及至有某种必然性;再如黑格尔一句惊人而忧伤的话:一种生存方式衰老了,结果又会怎么样呢?或许一部使人极端悲观的著作《西方的没落》会让人回味到艺术在二十世纪以后的困惑与迷惘。诚然,艺术史正是一个接一个艺术家生平的历史,每个时代都有其困惑与迷茫的原因——当局者迷——但也不会象现在这样,以如此惊人的速度呈现非连续性的跳跃。让我们看看二十世纪的艺术运动吧:野兽派、立体主义、未来主义、旋涡主义、同步主义、抽象主义、达达派、表现主义、抽象表现主义、波普艺术、极简主义、观念主义、照相写实主义、抽象现实主义、新表现主义——这简直就是一个“主义”横行的世纪。问题层出不穷,但没人理会,在这里,“存在即合理”成为挡箭牌。关于艺术以及艺术的理论和争端使人颓丧和沉默不语。人们只顾疾驰前奔卷进工业社会的市场的泡沫旋涡——却往往忽略了想要行走,就需要摩擦力,就必须回到粗糙的地面上去这一简单的道理。——艺术已不再是艺术,其原动力——灵魂在繁冗和诱惑中衰竭和死亡,它使艺术的本质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那么,这种没有灵魂参与进来的艺术要将我们引向何方呢?以极端形式出现的艺术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它只会使人们更盲目,更迷惘,更麻木。人人都想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经典来,岂不知这种没有灵魂参与的艺术的经典已远离每一个艺者,但永远会亲近大众。盲目和沮丧使人再也不会理解到飞鸟是天空的种子,而幻化成内心欲望蓬生的图腾。你不觉得想象一种艺术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方式吗?现实中,人们选择了两面性:艺术没有语言,生活以雷同的方式出现。艺者只靠着艺术这个并不锋利的武器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奋斗,他也试图摆脱自己受欺凌遭藐视的地位,以为自身在贵族社会里爬上高位就实现了自己的抱负,却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包括失去最后的心理防线——即个人尊严。
以上种种情况无一不在证明艺术对于整个人类的欺骗性。人类是艺术的创造者,同时也创造了欺骗,但我从没在他们脸上看到难堪。“人们想当然的以为艺术家可以处于心理的感应或生活情感的顿悟而随意的自我流露和表达,而事实上,如果他真是什么,他就绝对不会去表现、构思、表达什么。如果歌德是浮士德,莎士比亚是哈姆雷特,司汤达是于连;那么,歌德、莎士比亚和司汤达就不会塑造浮士德、哈姆雷特和于连。人类从没有找到对付自身魔鬼的办法,或者干脆就不愿意这样做。人们称之为的完美、全面的艺术家总是脱离真,脱离事实的。这是一种提炼“美”所必须的手段还是在重塑欺骗?——对艺术而言,这是个大问题。再有,在社会大环境中,艺术自始至终都扮着一幅太监相;不论在什么时代,都充当着宗教、权力、或某种道德和哲学的仆从。一次政权的更替便足以带来一次艺术风格的改变——而艺术的创造者——在这里充当了鉴赏者的角色。艺术本来自暗黑中的灵魂,却被迫充当了权利的后花园,它为权力的背景提供嗡嗡声。艺术家们也很难听到:面对纳粹和文革,会有一件艺术品让人说——这件作品救过一个犹太人、苏联人或中国人。
——艺术就象一本出于某种目的而需要公诸于众的心情日记,因着标榜的单纯,才会隐藏愈多。
——从无到有,艺术经历了一个天真的童年,也曾经被宗教与神权把持和迷惑,并蒙上神秘的面纱;因着文艺复兴时代的理性,其神秘色彩的光环尽褪;然后从“达达”开始,理性向非理性迈出关键的一步,终于冲进后工业时代的困惑与盲目。对于古老的东方,至今还在沉睡,甚至连盲目与困惑都没有过。到现在,艺术——何谓艺术?曾有人说“世界愈恐怖,艺术愈抽象”;那么,现在则可以说“世界愈安宁,艺术愈盲目”。
——骗局的产生自古至今都存在着,人类身处其中,痛并快乐;和所有的动植物一样,仅仅为了能够呼吸和光合作用。当然,一篇文章并不足以勾销所有艺术者们几千年的奋斗,因为奋斗是真实的,虽然是为“伪艺术”而奋斗。但这将是最终的预言和指引方向,“伪艺术”始于诱惑,终于欲望,种种迷误和梦幻将会被暗黑中的灵魂再次惊破,正所谓“生活和爱情”战胜“野心和财富”。
——现在的艺术,是一个处在刀锋上的艺术,一个歌舞僵死的时代,我们必须要用铁扫帚除掉一切腐朽的东西。
——几乎所有的不幸都源于人类对所发生的事情有了错误的认识。活用一句经典的话来描述即——世界上本没有艺术这东西,有的只是艺术存在的证据!
——“艺术”渐渐消逝了,但它必将会重建;我们渴望一个新时代的到来,我们需要找回并激活死去的灵魂,为本性,也为一个真诚和公正的自我。
200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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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2 14:31:49 | 只看该作者

[几千年来艺术始终以骗局的形式出现]

这是谁写的!!

  603   ね 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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