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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印人鳌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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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6 11:5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闲的没事,乱弹当代印人,先从伟大祖国的首都说起~~
先说说王镛。如果辞海里“大智若愚”条目需要配个图片说明,我看用王镛的照片就行,装傻充楞是王老师的一贯作风,这年月不懂装懂的人不少,而“懂装不懂”的不多,如果有,王是一个。
王的印章,和他本人一样,粗中有细,表面上傻呵呵,其实都是用心为之,细品则趣味无穷。如今,王氏书画印齐头并进,而我以为,能够让他名留史册的只有篆刻。
王之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而泛泛者众。
陈平本应在篆刻上更上层楼,他有这个条件和天赋,如今,他仅靠绘画已丰衣足食,有功夫再哼两句散曲,想必对书印兴趣日淡,可惜!
崔志强虽只得王印皮毛,但因其位,也得以在篆刻家名号之前冠以著名。但细究其书,其印,很难让观者找出“文化”二字。但崔氏善交际,能左右逢源。不然以他的水平能稳坐篆刻委员会秘书长交椅,没点常人不具备的本事谈何容易。
徐海聪明绝顶,天分颇高,于书于印,虽难脱王氏痕迹但又有其巧妙,雅致。熟悉徐海的人都领略过他的狂傲,而我更多的记得他时常表现出的天真烂漫,如果这份天真能更多的熔进作品,则徐海不可小觑。
曾翔近年得益徐海颇多,但自然流露的的天真和装疯卖傻终有差别,近来把一些清官印的大粗框移入作品,又有点像古陶文字,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不美。曾氏也是个善交之人,这样的人谁掌权他都不会吃亏。
数年前,京城有“小刀会”揭杆而起,一时逞豪,几年过去,很多当年的参与者这些年都不见踪影,“小刀会”也早已气象不在。笔者曾见过几期“小刀会”会刊,依稀记得一个李晖,用刀纷披,颇有胆略,不知道为何竟也人间蒸发,不见新作。《青少年书法报》的李强,好像也混在其中,他的书法马马虎虎,印好像不太会刻。
北飘一族,近年甚是活跃,尤以石开名声最巨,石开印风,荒诞诡异,变化多端,此人有怪才,会包装,能巧妙利用舆论使之为其所用,有机必乘,当留意之。
朱培尔,一入松竹草堂,春风得意,遂不甘只以印名,也作书作画,书无真功,画未入门,好大喜功反连累了赖以成名的篆刻,没再看他刻出胜过七八年前《中国书法》专题的作品。居京几年,徒增虚名,学无寸进,刘的倒台对于朱培尔重新审视自己,重归寂寞,潜心学习提供了难得的机会。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古泥,康耀仁,程风子躲在京郊,闭门造车,图谋不轨~~~~,假以时日,或能兴风作浪。吾拭目以待。
再谈广西军团
陈国斌在枣庄那届中青展上一战成名,浑不讲理的印风,当时把很多人都下了一跳,线条的张力配合上夸张的造型,在加上“粗制滥造”的边款相映成趣,令观者眼睛一亮,在随后的几年里,陈的印风对各地的青年印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也许它暗合了当代人的审美情趣。
如果陈按照他的路子独断专行的话,那么,他在印坛的地位将无法撼动,可惜。陈迫不及待地推出了他的广西军团“细柳营”-----一大批年轻的作者,有的学书学印才两三个月,其中还有几位巾帼英雄,个个作品面目与陈相同,水平也难分高下。
物以稀为贵,这是一个尽人皆知的道理,如果我们去工艺品店,看上一件喜欢的作品,正当犹豫再三,准备掏钱的一刹那,老板说,我柜台里面还有一箱,您挑挑?您要是挑不出来,我门口还有一卡车正在卸呢,,,,后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陈国斌为了向世人展示他高效率的教学成果而牺牲了自己,我为他遗憾。
不管怎么说,陈对于篆刻界的“改革开放”事业是有贡献的。
陈的新作,有点像非洲食人族的部落图腾,看不懂,不敢乱说。
和陈一起的张羽翔,过去是以“张小弟”这名字驰骋印坛的,这名字现在好像不用了,过去很多人经常用两个以上的名字投搞国展和中青展,为了提高入选机率,这名字是不是那时候的产物不得而知。
他的印和陈看不出有何不同,做为当代名家又是本站顾问,那是肯定要提的,就加在这儿吧。
后面就想起谁说谁了,排名不分先后~~~~~
王丹
六十年代出生的这帮人里他是出名最早的,美术馆的个展在当时挺有杀伤力,再加上和“六四”斗士同名,王的社会知名度也是异常响亮~~
一般过早成名的人容易裹足不前,王丹仅从这方面来说,就不是个一般人。他既能刻砖头,还能刻小印,并能风格统一,不易,去日本一段时间,开了眼界,近年印章变了不少,大气犹存,多了些精到,喜欢他多字的小印,有味道,王刻印快,因而产量高,只是很少再见到原来常出品的砖印了,也难怪,当了省书协副主席,还去满世界去捡砖头,多让人笑话啊~~
河南篆刻界我记得住三个名字,李刚田,查仲林,许雄志。
李先生书香门第,有学问,有城府,治学和做事都四平八稳,印章平静中有冷峻之气,不见俗尘,更无张牙舞爪,一如他的为人。
查仲林曾火过一段,这些年有点默默无闻,对他的印风记忆有些模糊了,粗略的感觉是小巧为主。我对不会写字的印家多有偏见,只好从略了。
许雄志书印都学过来楚生,也曾师从过刚田先生,隐约或有些乃师遗韵,据说他于秦汉印玺的收藏颇有心得,这一点能从他的印章和书法里可得到见证,古穆且不欠灵动,有些小趣味玩的挺巧妙。
近年的作品由于更多追求形式感,而少了些自然,先秦文字入印不易收放自如,看得出他还在探索。喜欢他早年的那方“顶上白云”,自然可爱。也许那时候顶上只有蓝天白云,现在顶上的头衔多了,反而没有当年自由的心态了。
我把标题上的“(一)”去掉了,就这么顺着一张帖子往下聊吧。
该说说我小时候心目中的书法圣地上海了。
上海要感谢老江,这些年变化真大,各方面都走在了北京,广州等大城市的前面,(除了非典~~)而书法比起七,八十年代要差很多,更不用和民国时期人才济济的海上书坛相比了。
论名气和影响,韩天衡在当代印坛都不亚于王镛,甚至某些方面还要超过后者。窃以为,他们这一辈人中,能在篆刻史上留名的也就这两位,尽管他二人或许都不屑与对方并肩而立。
十多年前的那股“韩流”来势凶猛,横扫神州大地,那时候的年青印人“哈韩”的热情肯定不次于现在那帮喜欢韩国影星的“哈韩”一族。
韩印,玩的是刀法的纯熟,我总感觉韩老师的刀比别人磨的都快,线条干净利落,有点“庖丁解牛”的味道。传统,现代兼而有之,“雅俗共赏”这词这些年被美学理论家们一通瞎扯,让人不知道是好是坏了,不管别人怎么理解,反正我是当好词献给韩先生。
说句题外话,韩氏的收藏在当代书家中恐无人能及,而且是书画,瓷器,文玩,印章无不涉猎,近些年仍是“见好就收~~,不惜重金”,玩物且志未丧,得益大焉!当今有钱的书家不少,能有此志趣者寥寥,何也?
顺便说说韩的学生。
黄连萍,曾经是获奖专业户,这事实上表现了当时的评委们对“韩流滚滚”的屈服和认同,可惜,黄氏没有一方印章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大约是韩的翻版,又欠才情,韩的刀法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夫学不来,所以黄的昙花一现也是合乎情理的。
徐庆华,论才气肯定在黄之上,学韩的用刀掺和点宋元官印的造形,有自家面貌,徐印憨态可掬,小有情趣。
其它的韩门弟子或开篇另论,如王丹,或浪迹他乡,如邹涛,或师徒陌路(恕不例举),或改换门庭,就不一一详评了。
当今海上,还有一位印人也是桃李满门,那就是“江南楚三”,徐氏正廉,楚三的印前些年总是在变,好象也总是在获奖,学过来楚生,学的逼真,还学过石开,也挺像,不知徐承认否?逐渐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徐印生动,巧妙,幽默。有的构思更是出人意料,令人过目难忘,我以为,这就是本事。前一段见过一方他的朱文印,全文记不住了,其中有个“田”,感觉特像“必胜客”店里卖的那个“炸薯格”,可爱之极~~
徐的徒弟们出于“尊师重教”,偶有过誉吹捧见诸报端和网上,这恐怕对徐有百害而无一利。
为避非典
网上乱窜
胡言乱语
竟有人看
信口开河
认识肤浅
雾里看花
一孔之见
放眼印坛
眼花潦乱
几人攀登
几人探险
取长补短
方有发展
古人经验
更应借鉴
凑个热闹
打发时间
才疏学浅
见少识短
前有声明
只是胡侃
有赞有弹
有褒有贬
说印及人
不论深浅
如有冒犯
权当扯蛋
力求客观
说说简单
以偏盖全
肯定难免
人物定位
咱说不算
后人自有
公正判断
引玉抛砖
欢迎批判
孙猴八戒
各人各看
有朋友给我发消息,说“上海还有很多高手怎么不提?”,谁说不提?俺是写到哪儿算哪儿,写累了就停,就像在街上遛弯儿的老头,走累了就找个地儿歇会儿,不是上体育课的学生,围着操场跑,不敢停,老师在一边盯着呢~~~呵呵,网络的妙处~
刘一闻是不能不说的,我以为他比韩天衡更能代表上海人的风格。看刘的印章就仿佛在听上海人说话,“侬晓得晤啦~~~”石不能言最可人,用这个“可人”来形容刘先生的印章我以为是恰当的。谢稚柳先生的画往往用的都是刘的印章,与谢老谨守法度,含蓄秀雅的绘画风格颇多吻合。
当代评论家往往会对评论对象风格的“一成不变”多加指责,我不以为然,如果把大光明电影院换成魔天大厦,外滩上修一溜城墙,那就不是我们心目中的上海了。
刘先生想必也是心中有数的吧。
有两个快被人遗忘的印人,陈茗屋和吴子建,这两位本来也是海上印风的传承者,也曾名重一时。
陈攻古玺,用刀干净利落,但有些照搬彝器铭文入印的作品,特别是一个个小蝌蚪似的笔画看上去生硬呆板。
吴的鸟虫篆得乃师陈巨来遗韵,功夫独到,据说现在吴定居北美,专挖资本主义墙角,但不知“子建未老,尚能刻否?”~~
说句题外话,现在印坛上一窝蜂地刻工细印章,有点“沉渣泛起”的感觉,特别是很多弱不禁风,一看就是一刀一刀小修小补的作品居然屡屡获奖令人不解,评委们家里都有陈巨来的《安持精舍印存》吗,没有的请举手,我可以给您提供复印件~~~
“好歹说”网友在《当代印坛》发个帖,让猜猜几方文革题材的印章出自何人,我没猜出来,但这让我又想到了上海印坛的两位人物,童衍方和吴颐人。谢谢“好歹说”网友。
这两位的书法蒙上名字我经常会弄混,印章还是有些不同的。
童印得然犀室真传,书法上能看出,但从印上没有更多的痕迹。好像还是缶翁味道更足些。用刀浑朴,厚重,仅此而已。
吴颐人先生学钱君陶,喜以简书入印,一条条长尾巴令人过目难忘~~别有异趣,早年曾读过他刻的《鲁迅著作印谱》,当时觉得不错,吴先生老实平和,印亦安祥。
多年没有吴先生的消息,最近听到他的名字竟来自于娱乐新闻,有个女影星吴越,据介绍是他的女儿。看来随着女儿演艺事业的蒸蒸日上,以后别人再介绍他们父女时,就要说,这是吴越的父亲,而不是说,这是吴颐人的女儿了~~俱往矣!
北京印坛漏了熊伯齐先生,罪过啊~~
熊先生出身名门,父亲是四川的大军阀,解放后是董必武推荐他到荣宝斋工作,听着吓人不吓人?呵呵~~
熊先生的印章近年不为时人所重,但他在二十多年前也实实在在的辉煌过。他的印如同刘炳森的隶书一样在那个时代绝对算是流行书风,可现在两人都成了保守的代表,说起来也是耐人寻味啊。
熊氏爱好广泛,他脑子里装了很多和书法篆刻不相干的知识,一遇知音则滔滔不绝,一改平日的不苟言笑,这时才能让人隐约领略到仕家子弟的作派。
前两天感染病例见少,忙不迭地冲出家门,招摇过市,谁知没快活两天,敌情又紧,只好躲回家继续郁闷。
也好,这让俺有时间接着织网~~
该说说江浙印人了,先说江苏。
黄惇黄博导的印风多年没变,慢条斯理,不吵不闹,平中藏巧,不欠文气。这大约和他书读的多,字写的多有点关系吧。
记得很多年前他曾和王集有过一次“碗底官司”闹的沸沸扬扬,后来到底是谁胜出,俺就不得而知了,只见到黄仍有“碗”风作品时常面世。
黄之为人,众说不一,我以为这可能和他前些年掺和太多书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关。不舍熊掌,又垂涎于鱼?老天爷可没那么偏心。潜心治学的黄惇肯定比浪尖上的黄惇更让人敬重。
马士达可算是近些年比较活跃的印人,所谓活跃,并不是说他上窜下跳的活动,指的是他的印风一直处在变化之中。
马氏在石头上咆哮,有点像金镛笔下的大侠,风风火火,刀刀见血。他的印是典型的“南人北相”。
也有人针贬其治印过程,一半刻,一半作,所谓“作”,就是刻后对印面打磨,以求效果。这本无可厚非,好比厨师做菜,只要端出来大家看着漂亮,吃着香甜,你管他制做过程干嘛?再说,吴缶翁也是如此手段,也还是一代宗师啊。
近来看到他的一方新作,又有些王个簃晚年的气象,是暗合还是有意为之?
期望马士达在“大刀向石头们的头上砍去”的同时,再多些内含。我们更多的看到了老马的“魄”,还想见见老马的“魂”。
徐利明和苏金海也曾是江苏印坛的中坚分子,徐洒脱,苏肃穆,徐印多年没见矣,不知在忙些啥,苏直接把甲骨文字照搬入印,版着脸,不生动,最近见了他的几件新作,好象还不如过去了。
年轻一辈的有,潘敏钟用汉镜铭入印,有小情调,尚欠大气,赵明改良古玺,似有东洋人痕迹,虽偶有佳构,但有些文字处理生硬,少古意。据说他经常搞一些自己骂自己的炒作,这有点像朱明那一伙人的做法,毕竟这也是目前很流行也很管用的办法,小小年纪能有此头脑,也算不俗。
“涛声听东浙,印学话西泠”。西泠印社虽不复往日之影响,但浙江的篆刻在全国还是有地位的。
手边翻着一本1982年出版的《西湖诗印集》,里面很多作者当年都很年轻,如今都已“走上神坛”。
第一方是刘江先生刻的“杭州湖山”,二十年后再看还是一方好印。刘印面貌丰富,传统为主,朱文的切刀手法有点像日本篆刻,在这方面,张根源,徐银森也是一脉相承,传统浙派的切刀法自有其独特风格,但更多的时候,我以为是在扼杀人的创造力。好在刘江先生不被成法所囿,形成其峭拔劲秀的篆刻风格。在当代印坛前辈中,刘先生不算是徒有虚名的。
朱关田已经是响当当的书坛人物了,如果不是这本书上有他的作品,根本想不到他还会刻印,二十年前读这本印集时似乎对朱先生印象也不深刻。有些肠粘连一般的白文印想必朱先生看了也会汗颜。作为书坛领导者,能书能刻已经很不错了。不必求全责备。
祝遂之曾是咱年轻时的偶像,当然,这或许也因沙老的光环太过眩目,祝作为其助手能亲耳聆听大师教诲,很是令我辈羡慕不已。
那时候就觉得祝遂之的印在这本印集中是最好的,今天依然持此论调。祝追随沙老多年,自是得益良多。沙老作为一代宗师,其于篆刻的卓越为书名所掩,但仍有几方传世作品如“张宗祥之章”“赵时棡印”堪称不朽。
祝遂之专心秦汉,尤得力于古玺,虽略少变化而格调颇高,十余年不追时尚,坚守传统,当属不易。
他们这一辈人还有王冬龄,陈振濂等,这些年虽声名日巨,但篆刻作品已不多见,只剩下名字还留在当代印人名录上泛着光芒。和朱,王,陈相比,祝在篆刻上的硕果仅存就显得更为难能可贵。
浙江有几个年青一辈的印人值得一说。
来一石,最早看这名字和他的印,以为是然犀室后人,毕竟姓“来”的不是很多嘛。
来楚生对当代印坛的影响不小,很多中青年印人都学过他,来一石应该算是学的比较像的,他肯定下了不少的功夫,印章刻的大气,也耐看,这些年不知何故,他鼓捣起细朱文来了,见过一些新作,非驴非马,但愿他真能化腐朽为神奇,杀出一条血路。
汪永江,陈大中还有张索也算是流行印风的代表人物吧,汪沉浸于古玺,有古朴之气。陈构思巧妙,线条讲究,朱文尤佳。但二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作”的痕迹,但和长江以北很多杀气腾腾,胡搅蛮缠的“刀客”们来比较格调还是高出不少。对这二位,我抱有期望。张索的印,一开始我就认为是在胡刻,看看近作,还在坚持着胡刻。能执着自己的风格也许不是件坏事,印坛也需要“百花齐放”。
白石老人的篆刻在现代印坛独树一帜,令后人景仰,其单刀直入,淋漓酣畅的风格对现代印坛影响很大。
学白石印章很容易落入俗格,像硫璃厂一帮刻字匠把白石老人的风格成式化,概念化,刻出的作品俗不可耐。
当代有两个在白石老人身上受益不匪,且不俗的印人,林健,刘彦湖。
林健书法也学白石,惜仅得白石形而失之单薄,篆刻不似齐大斧纷披,更多些平静,含蓄,有些印章耐人寻味,学齐能到这份上已属难得。
刘彦湖在白石老人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些装饰味很浓的成份,少了些厚朴,多了些诡异,有些文字的处理别具匠心,有其独到之处。
前些年偶然听到刘与其师长之间的一些流言,闻之大为惊诧。幸好,这并未影响我客观评价他的艺术。
长安印派自傅嘉仪先生身后愈加沦落了,但也不能不说。
赵熊,魏杰,大概陕西印坛如今就数这两位在全国还有些名气吧。
对两位的作品印象中不是很深刻了,赵好象曾热衷过无边框的朱文印,线条还是蛮结实的,用刀也利落,魏杰更多的是以古玺面目出现,有些作品在当时也是颇有新意的,总体上说,这两位的印章都比较大气。
还有唐泽平,歧岖等人,风格大体上和赵,魏相近,都多少能看出些西北人的豪放,又都少点书卷气。
山东印坛过去有蒋维菘老先生很令人景仰,在世的有邹振亚,也是前辈名家,人很和气,我尊敬他。年轻一些的像燕守谷,范正红前几年都红火过,这些年都安静了许多,但愿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黑龙江尹海龙这几年变化很大,用刀泼辣,造型大胆,有些作品看过以后印象很深,但以些像狼牙棍一般的朱文线条过多,锋芒毕露,少含蓄。戈冰华聪明,从公章上另僻蹊径,得以名列流行印风。但形式感过强淹没篆法和刀法,这种东西偶一为之未尝不可,看多了令人生厌。就像吃野味,偶尔吃一次图个新鲜,但总不如猪牛羊肉那样能让人吃一辈子不腻。(有了非典以后,野味也不敢乱吃了~~) 辽宁前面已说过王丹,还有甘海民,张弓者,冷旭等一大帮青年(有的已步入中年了)印人在锲而不舍,甘海民多年来一直遵循传统,实属难得,张弓者痴迷流行,今不如夕,冷旭中规中矩,几年没变。总的看来,辽宁印坛也不如过去红火了。 安徽戴武这些年坚持刻着他那路印章,吸取了些烙马印的形式,刀法篆法都很妥贴,但总觉得缺少些画龙点睛的东西。 四川戴文的古玺刻的有声有色,这几年青年一辈想吃古玺这碗饭的不少,再过几年,看看谁能脱颖而出。傅舟的那路工整印章可能早被一些年轻人超过了。 福建谢钦铭过去是学刘石开的,这两年变的面目全非,有点靠近林健,又不完全一样,很多朱文印好像还没刻完的感觉,也许谢正想追求这种效果。抛弃一种业已形成的风格,走一条新路是个艰难的过程。 湖南王徽过去的印章给我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用楷书入印,朱白布置的很巧妙,还有个谷一峰,和他面貌相同(是不是一个人啊?)。最近看到网友发的他的近作,大不如前,每个字都大卸八块,有机会真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刻成这样。王集,前面提到他和黄惇打过一场笔墨官司,他也曾经学石开,后来就专心鼓捣“碗底”了,印外求印,也是自得其乐。 河北古泥在京城活动,前面已经提到,还有个张永强,现在改了个名叫“明瓒”,据说也跟朱明一样“放下”了。过去刻很朴实一路的印,还算顺眼,看了些他的近作,有一方“刘XX印”分明像是奴隶主烙在黑奴身上的印记,不知为什么,现代人一沾上“佛”或者“禅”,作品反而变得血腥味,江湖气十足,令人想起单连芳评书里说的那个“生铁佛”~~~顺便说一句,“佛”和“禅”被拿来当作“包装纸”,书画界十分盛行,我以为这是近十多年来中国文化的最大悲哀。 唠叨了这么多,终于把想说的人都说过了,一孔之见,定有谬误,请各位狠批。 就像我前面说的,孙猴八戒,各人各看,我上面提到的只是留在我印象中的也是这十年中曾经有过些影响的印人,并没有说他们都是当代最好的印人。 记得吴让之有一方印,“凡物必要可观”,兄认为有些不值一提的,我认为有可取之处,有些别人认为好的,我可能觉得不值一提,这和每个人的审美角度和审美情趣有关,我唠叨了这么多,我的审美眼光也就暴露在各位面前,就是停留在目前这个水平上,写出来也就不怕丢人了。 徐生翁的书法暗合了当代人的审美意识,我也很喜欢,因为他书法的成就,使更多的人也喜欢他的绘画,平心而论,徐的画有傲然之气,笔墨凝练,但在很多具体细节上还缺少成为一个优秀中国画大师所具备的素质,技法,构图,色彩的运用都还远没有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只能算是文人画,画一些感觉而已。这不仅仅是我自己的一家之言,美术界更多的评论家对他也大致上是这样一种评价。至于他的篆刻和书法绘画也是一脉相承,冷峻,不俗,但仅凭这很少的几件作品就要把他抬到一个多高的地位我觉得也不太现实,我在那个帖子的回复并不是说他的篆刻不好,主要想表达我的观点,那就是,不能因为一个人在某一方面造诣的高深而无限提高他在其他各个领域的成就,我们希望每一个心目中伟大的艺术家都能够“一专多能”,但更多的时候我们还要面对现实。 徐的绘画和篆刻尽管还没达到更高的水平,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作为一个伟大的书法家名垂青史。 说的不对处,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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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4 20:45:50 | 只看该作者

[当代印人鳌评|石头]

张索的印,一开始我就认为是在胡刻,看看近作,还在坚持着胡刻。能执着自己的风格也许不是件坏事,印坛也需要“百花齐放”。
呵呵.............

  Ё Ё
3
发表于 2005-2-22 11:21:07 | 只看该作者

[当代印人鳌评|石头]

精神可嘉.这种文字,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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