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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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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这片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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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 18:07:19 | 只看该作者

[任我行|这片画坛]

[龙瑞:经典的时尚]
    如果说龙瑞的画儿还能让我们感到一股清新,因为是那源头离黄宾虹明媚的阳光下那一座雪山不远,一片诗意温馨的精神家园,一片幽远而丰茂的绿色草地。
    然而黄宾虹的博大精深与浑厚华滋在龙瑞的笔下终究不过表现为一种以势慑人的贫血和缺钙,仗的是蕴蓄饱满冲动,一种原始的蛮力,大巴山的雄浑与川江激湍的呼啸却演绎成青山绿水的低唱以意动人的传统内涵已沦为三里屯三流摇滚歌手的咋乎。笔力的浮华与“柔内含刚”无关,色彩的甜美与时尚有染。
    黄宾虹是他的祖传秘方。拉大旗作虎皮的神话依然大有市场。如果黄宾虹是那《红楼梦》或《水浒》的原著,龙瑞的黄家翻版不过一部言情味十足的电视剧。(至于一位叫范扬的南方后起之秀堂而皇之地将黄宾虹的花鸟模仿得那么滑而薄还自得自乐就更令人可笑了。不信请看《收藏家》2001年第3期所刊此人作品),他通俗,他言情,一个琼瑶、金庸、小燕子、小奶油、小蜜盛行的年代选择了他。像周蕙的《约定》竟将那么另类的王菲唱得如此傻傻的甜假假的纯。甜得纯得不容易。
    当然,真画家未必即“大画家”。龙瑞的作坊依然春风得意,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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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 18:07:33 | 只看该作者

[任我行|这片画坛]

[刘大为:画外绝唱]
    随其名位显赫,那些“草原的故事”由起初的漫不经心越发粗制滥造。向现实献媚使我不得不作这样的臆想:穿着三点式的歌女穿梭于灯迷酒醉,高贵与尊严,道德与良知已是隔世的传说;真善美的神话终难抵欲望的诱惑。一边振振有词地大谈“民族精神”与“主旋律”,  一边揣好了去沿海、山东赶堂会的机票。
    当然,我也不赞同那些以为前段日子“袁运生叫板刘大为”足“酸葡萄”与“甜柠檬”的说法。袁不至于为妒嫉而起吧!刘的作为亦非只为银子那么肤浅。美协的这块金字招牌在广大美术工作者心目中其意义不言而喻,“刘老板”不辞劳苦扛着招牌深入底层让高雅的国画艺术走向广大群众和央视“同一首歌”下乡一样有着现实意义,至于出场费,比大腕明星拿的少得多了(不过听说文化下乡中的明星们都是无偿参与的,再者,毛阿敏的故事告诉我们拿钱是要纳税的)。
    金钱无罪,在中国这个道德主义国度里,金钱历来被视为邪恶的源泉,同时金钱又是人们不择手段追求的最高目标。中国人对金钱的双重态度最能够体现中国人人格的巨大分裂他们口头上和在文章里几乎是一致地对金钱进行毫不留情地口诛笔伐,其实在私下里却对财富和拥有财富的人充满了艳羡之情。(余杰《发现我们自身的匮乏》)我不敢说当今世道笑贫不笑娼。但,在我们非议刘大为的同时,又有几人不羡慕他的风光呢?
    毋庸置疑,艺术与金钱,艺术与官僚的暧昧让我们无法回避地看到文化精神关怀的衰微,市场像撤旦一样很残酷地告诉我们理想与信念的欺世与虚假,世风日“上”,世态炎凉,腐败猖獗,婊子傍了大款,搞定大官,你敢说她不是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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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 18:07:52 | 只看该作者

[任我行|这片画坛]

[陈逸飞:另一条路]
    对陈逸飞的印象更多地来自关于画展上请来了乐队以及“逸飞时装”与《海上旧梦》的话题。陈的《浔阳遗韵》被大量复制(印刷)悬挂在大大小小的酒店、餐厅甚至 KTV小包间里。这让我想起那些年,齐白石的虾米、徐悲鸿的奔马到处可见在毛巾、脸盆、痰盂,在人们生活的
每个角落。使他们成为真正的“人民的艺术家”。  陈逸飞作为商业性成功的典范正反映艺术市场的趣味中颇为畸形的一面。他反复地强调梵·高的成功与商业目的有关,认为梵·高献身艺术是艺商们造出来的神话等等。以此说明自己的商业倾向无妨艺术价值的存在,叫人哭笑不得。
    有“专业人士”指责陈的作品中那吹箫的女子捂错了地方,陈当真就当了回事,竟说要将画儿“借回”改一改, 如此“售后服务”,陈先生可谓开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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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 18:08:14 | 只看该作者

[任我行|这片画坛]

[亚明:银子无罪]
    “金陵八家”、“亚宋魏陈”--秦淮河畔,生生不息的集群情结,让我们坚信亚明的盛名不仅仅来自他的卓越才情,大约与这六朝故都地理渊缘有关。还是那句老话:时势造英雄。
    亚公(大家都这么叫他)是性情中人,会讲故事,自己的故事也多,先来两段看看如何?
    其一:某老板来亚府买画,亚公大笔一挥,成了。老板吞吞吐吐,说:“可否热闹些?”亚公笑着捻捻手指,再拿银子来。银子多些,我的芝麻粒子就多些。钱是你的命,
  画是我的命;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的命。坦诚如此。  其二:亚公遁隐太湖山之滨近水山庄,确实清逸几日。既久,仍是“党政军民进进出出,三教九流来来往往”。
  亚公说,他要干件大事,将山庄内的高大墙壁一一抹上白水泥,创作壁画。年届七旬的老人,爬上爬下整整干了几年,说要改写中国古代壁画不过江南的历史。我说:江南无壁画,大约与江南黄梅天有关。不久,壁画果然成片脱落。亚公见我等惋惜不已,淡淡一句:管那么多,画得快活就行了。好像那句时尚的话:重要的在于过程。我分明看见老人家脸上掠过的一丝凄凉。
    亚公要不瞎折腾,肯定要成大家。不知哪位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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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0 15:28:24 | 只看该作者

[任我行|这片画坛]

批评透彻,书坛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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