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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逍遥|吴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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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26 12:59: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吴冠南一生逍遥、散淡任性,一如他的绘画,不过绘画也只是他“玩”的一部分。他常说,他是个平民小人物,既然是小人物,也就没有了使命感,没有了使命感,做什么事也就很轻松自如的了。
        对于名利,谁不想要,但他从不与人争,垂手可得的就抓住,够不着的就放弃。想想也是,世上的事,有时倒也真有点“塞翁失马”的结局。他最讨厌妄自尊大,自个儿把自个儿当回事,动不动就“大师”、“第一”的自称。他说,这有点像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幼稚到连历史是由谁来写的都不知道,可笑、可悲!世上万事,人算不如天算呀。
        他最喜欢朴实的平民化生活,喝茶、抽烟、穿衣、吃饭、种花、养草、交友、读书、作画,一切都在尽可能的平淡自如中进行。
    我说,你如今在花鸟画界大小也算个人物了。他说,人物是个什么东西?趁着有口气,活得开心一点才是最现实的,其他诸如什么人物、青史留名等等,想也别去想,想也没用!到头来怎么着还怎么着,一条虫还真能变条龙?变了龙前身还不是条虫?我赞成他的“看得穿”,我摸摸头,笑笑说“看不穿就累了。”
    我让他说说画画,他说:“画画就是玩,当然这玩并不是不会画时的那种玩,是学会了以后有技术的那种玩。随心所致,不要牵强。尤如花开花落,云聚笔云散,好看的捡不来,难看的当擦笔纸用。当然,把难看的当擦笔纸用时,断不会叫电视台来录像,放给别人看的。”古人说:“五十知天命”,年迎五十的他,似乎是明白上帝差他来一回的意思了。然而,人人都会有年过五十的那一天,那么能人人都知天命么?我想也许正是吴冠南怀着他那种“看得穿”的心态,才成就了他今天的艺术吧!但愿他这种“看得穿”的心态不是装出来的,真实地保持到他生命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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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0-26 13:00:05 | 只看该作者

[一生逍遥|吴冠南]

是花吗?不是花吗?是叶吗?不是叶吗?是鸟吗?不是鸟吗?我看到吴冠南的花鸟画时总是这样的问自己。他那些线线与点点,墨块与色块,总是让我陶醉,我总是陶醉于那样的一种状态、意韵,情景与感受,我喜欢这样一种没落的略带着淡淡的闲适与悠然的感觉,或者我也向往这样的一种人生状态,因为那更多的是一种诗意的感受。
看着他的画,我可以感觉到他作画时的那种感觉与神态,有时清晰,有时又很模糊,但是很遗憾,我至今没有见过吴冠南先生,更没有见过他作画,但从他的画面上我却可以清晰的感觉他作画时的那种松动、闲散与自然的状态,自自然然的一笔一笔的从容画着,透过那些墨晕、长短参差的线条和醒目鲜亮的色彩,无不透出他对于生活的热爱与对人生的自信,这些画与其说是画出来的,倒不如说是写出来的更为妥贴,他的那些象花而又不象花却分明画的又是花,象鸟而又不是鸟画的又分明是鸟的画儿,恰恰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和审美理想所在,那是一种对“遗形取神”写意精神的追求,而这种“遗形取神”的意象背后,让我感受到的是一种人生的悠闲自然和平和的心态,没有矫揉,也不做作。这哪是画呀,分明是他日常生活的闲适而已,一种人生的态度。
画是人的心态的自然流露,情绪的自然表达,心态不闲淡笔下的线条怎么可能松动自如呢,情绪不平和,当然这种情绪不平和并不是指创作时的那种平静与不平静,而更多的是激情冲动下本真的平淡平静的日常情绪,其实光有冲动与激情是不能创造出深邃的意境出来的,所以说情绪不平和,意象怎么可能轻松与悠闲,意境又怎么可能深邃呢?好友吴国平先生曾讲过,说到底中国的书法与绘画是创作者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的反映,我很赞同他的话,但人生观世界观说简单了就是人对待生活、人生和世界的一种心态与态度而已,吴冠南先生在他的题画里说,墨色本无雅与俗之别,人品雅则雅,人品俗则俗。而雅俗实质上是人对生活追求的一种态度而已,所以画画从某种程度上是画自己,画面方寸间的事而已,但可以表达无限情思的原因何要?因为人,是内涵化的大写人格的人决定的,所以中国画更多地不是关注技术与技巧,而在乎画的品气、格调、情趣与境界,而画的境界与品格实来自于人,因为这些才能真正与人心有密切关系的。
吴冠南先生的画最大的特点是意趣的平和淡泊,意象的深邃蕴藉,这从本体意义上说,意趣的平和淡泊并不是如白开水似的单薄与无味,而是如东坡居士所说的“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淡,实是一种工极之后的不工,在表达手法上他一味的用书法的书写笔法替代了画和做,没有复杂多变的所谓笔法构成与平面形式,而是如书法一样平实地书写,但这种书写是最能表达情感的,是充满了内涵与内容的,所以意象是赋予内涵的又是丰富而变化无穷的。他的这种平和淡泊的艺术观念实在是他那种平和自如、闲淡潇散心态与人生态度的一种自然流露,我一直都认为这是中国艺术最高的一种表达境界,从某种意义上,中国的艺术最终不是练出来写出来的,而更多的是养出的,那怎么养呢?应该近似于儒家养性、养气的方式,这种养或许正是孟子所说的“吾善养浩然之气”的那种养法吧,陶渊明正是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养性养心的修为,才造就了他诗意的闲淡平和,而这种闲淡在历代都被认为是中国诗意的最高境界,而这种闲谈平和是可以在吴冠南的画中找到的。
当代中国画一直不能回避的是传统与革新的问题,而中国人认为要解决传统中国画的创新,最好的办法就是引进西方绘画,所谓的中西结合,所以如何解决和西洋绘画结合的问题,便成了当代中国绘画追求与探索的一个当务之及的重要问题。但这个问题一直都不能真正得到解决,因为在中西结合的问题上我们总是站在西方的立场来批判与改造传统中国画,而不从中国画本身的体系中去寻求解决与突破的方法,素描作为了一切造型艺术的基础和现实主义写实手段作为造型艺术的准则扩大化地引进中国画,中国画的大量优秀传统被丢于一边,对写意精神否定,对传统书法的否定,对线造型基础的抛弃,而大量以西方的绘画构成元素代替,是当代改造中国画后出现的致命问题,最后导致的是中国画既不象中国画,也不象西洋画,成了一个四不象的画种,失去的不仅是中国画的民族性,而是作为中国画在画种中存在的价值。从本质上讲,中西绘画从根本上就是两种体系、两种审美标准和文化基础的绘画体系,是两条线上跑着的并不相干的两辆车,而中国画尚意抒情求道的传统追求更是西方绘画不能理解也是无法启及的优秀传统,而这一切在当代都受到怀疑和排斥。中国画写意的最高手段就是笔墨,而笔墨也是中国绘画最为优秀的传统,笔墨既是物质性的,可视的,也是精神性的,蕴藏于绘画中的,对于这个传统的复活,是当代中国画能否创新成功的核心问题之一站在这样的历史语境中来观照吴冠南的花鸟画,就更能凸显他创造的意义与价值所在了。
吴冠南的花鸟画创作对于当前中国画的价值正在于他是完全站在中国画立场上来理解和诠释中国画,弘扬笔墨,张扬写意,用中国式的方法改造和运用西方的绘画成果,营建全新的中国画艺术境界。从他的画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于绘画追求有两个非常明确的要求,一是注重写,他说绘画之道大于写,中于画,小于描,这其中对写的推重,可见一斑;二是注重写意抒情与达性,他在题画中说率真于性灵中求之,此解者不多,而对于率真与性灵的推重正是写意、抒情与达性的要求。将这两个要求归结起来就是对笔墨的追求,正是他所追求的绘画中点线的书写性表达,是他对中国画笔墨的绘画要求,因为并不是所有笔墨都能运用于画中的。正因为如此,注重书法,追求笔墨,把写性灵作为他艺术追求的理想,而笔墨自然成了他艺术创作的本源与核心。他对于笔墨对中国画的影响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这从他大量的画作与题画的诗文中可以看到,他说“从形式到技法的快速坠落,是目前写意花鸟无法回避的事实,写意花鸟画是一个最接近书法,对书写性要求特点高的画种。书法基本功的丧失导致绘画线条的丧失,线条的丧失又无异于‘脊梁’的丧失,而丧失了‘脊梁’的花鸟画作品又在创新和多元文化的借口下,名正言顺地干扰和影响着人们的审美方向。” 他的这种观念是植根于他对于传统绘画与绘画理论长期研究的结果,是深刻而非常有价值的,正基于这样的理解,他非常注重并致力于对笔墨传统的恢复,他在题画中说“吾作画四十载,略得笔墨之气”、“笔墨之道,如今守之者日少,余坚守肆拾年,自慰曰,以不变应万变”,我觉得正是因为他的画得笔墨,以积墨和积色的方法营造出浑厚华滋的气象,一扫一般花鸟作品流于“优美”层次的格局,赋予花鸟于一种深、浑、厚的意境美,营造出一种浑厚深秀华滋的审美情趣来,他的笔墨从很大的程度上是从黄宾虹的山水画中化出来的,而这种笔法恰恰又是从书法中得来的,这是合乎中国画要求的,唐人张彦远就说“夫象物必在于形似,形似须全其骨气。骨气形似,皆本于立意而归乎用笔。”中国画的骨气与形式是完全归于用笔的,这也是他的花鸟画之所以区别于时风的一个重要原因。他的画又不同于传统意义的花鸟画,一是花鸟与山水合为一体,但意象更近花鸟,这种绘画探索最早可于郭味渠、潘天寿先生的画中见到,但他们并没有最终探索定型,而吴冠南很好的将两者融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有机的笔墨与意象的整体,而拓展了花鸟画的新意趣和新的创作路数。二是他笔下的花鸟已经不是传统花鸟画中的具体的一花一草,与传统意义上的无论是吴昌硕、齐白石,还是王雪涛、朱屺瞻,甚至潘天寿的作品都是不同的,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整体的对花鸟、对自然的感受,从局部来看,真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花,什么叶,而整体上又是那样的和谐与统一,或许这更合乎中国审美的“立象尽意”与“得意忘形”,也正是这种神似之作,才使他的画充满了诗意,让人充满了向往。如果说他的画受谁影响的话,那么线条与那种线条的感觉来自于黄宾虹,线条构成也似黄宾虹,而他的意象则更象吴昌硕,而去掉了吴昌硕的近乎霸气的气息,而多了几分清气,但他的画面依旧有吴昌硕的厚重与浑朴,在色彩的运用上则大胆化用齐白石的用色方法,笔下的颜色鲜亮但不媚俗,所以他的画有深度,富于意韵。同时他将西方可用于中国画的形式法则尽可能地巧妙地运用到画中,有些作品明显受西方绘画构成原理影响,但是在他笔下表达的却完全是中国文人画蕴藉含蓄与抒情性的感觉,如《秋色可餐》、《晨起清兴》、《惜春画春》等作品虽然有着西方某种平面构成的效果,但整体的意韵却完全是中国化的,尤其他的用笔用墨是纯正的中国味道,而这种表现充满了中国式的诗意抒情的快感,这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西方绘画的洋为中用。
中国文化崇尚自由之美,视平和淡泊为最高的审美理想,追求深邃、蕴藉,吴冠南笔下的花鸟画中所体现出来的文气、清气和淡泊之气,正是这种审美追求的结果,而这一切又都是与作者长期的人生态度、生活态度与心态有着非常必然的联系,他长年闲居于宜兴的佳山秀水之间,过着平常人的粗茶淡饭的平淡生活,种花品茗画画,闲适而悠然,但对艺术追求又是本真的、深沉的,四十余年一刻不曾松懈,修为更全面,创作更自如,而那种生活态度与心态的轻闲与平和却是深入骨子的,为他的作品铺上了一层“平淡”的底色,虽五色绚烂,但清雅动人,所以吴冠南不止止是一个笔墨或是玩弄笔墨的高手,在那浑厚的笔墨中浓缩的是中国文化的精神,也散发着浓郁的时代审美气息,而这时代是吴冠南对人生对生活的态度,也是当代人对人生对生活的态度,更是吴冠南对中国绘画艺术本质的一种态度,这对当代中国绘画有着深远而积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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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0-26 13:00:39 | 只看该作者

[一生逍遥|吴冠南]

所谓“韵味”,在今人的眼里,不像从前那样备受重视。现实环境一变,一切都得随着变,跟上了这个“变”,才叫“现代”,或者“先锋”。假如有以不变应万变者,至少不是正常的人。现在人们欣赏画的标准大有别于从前了,变化之大可谓移步换形。比方说古人赏画,无非都在不大的房子里,张灯钉壁而弓背弯腰,揣摩良久于是快然,快然于那种神致、那种韵味。这足够了,他们好像没有离几十米远看画的习惯,所以长于品韵,不以气力相高。今人则不同,毫不经心画两笔,却要堂而皇之地挂到美术馆中,动辄数百米的大厅堂,于是所谓作品效果,它的视觉冲击力,便来唬人了。这就是避实就虚,或叫扬长避短。自打“冲击力”,一叫座,那个“力”就首先冲击了“韵”。大多展览留给人们的印象几乎全是傻、大、黑、粗,用时尚的话说,这就是对“韵”的颠覆。这种颠覆究竟有多大意义,我不想多言,但总不能丢弃艺术应有的品质。其实古今无异时,无论过去、现在,一幅高品质的画作,有无冲击力并不重要,关键还是看韵味,韵味就是品质。
一个能画出好画的人,只要展开一张宣纸,仿佛就展开了一片广阔的精神空间。那些积久的修养,立刻使情、意、思得以串连,使心理幻境与现实映象在精神上得以更高的浓缩。笔墨韵味的张显也都会自然而然地流动在这两者之间得以生化。所以韵味的呈现,虽然更多是一种抽象因素,但它有一定的物质存在,决非是凭空捏造的。
有人倡为“新写意画”,不讲笔墨韵味,以为那是中国画的材料、宣纸之罪,这想法,好像是矫枉过正,其实是无的放矢。宣纸不会说话,更不会妨碍我们情绪的流露,但它会制约低级和庸俗的心理。也就是说,它在某些方面是有限定的。在这一限定下,守什么、讲究什么、除什么,也都是一种自觉,没有谁去干涉,也没有谁非要左右。假如我们真要贴近这张宣纸,真正对它有所悟会,就会发现它早就暗示我们不会因给它增添了什么新花样而显得特殊,同样也不会因放弃这些花样而降低艺术境界。相反,花样越多、花招越高,距离真实的情感便会越远。就好像一块玻璃,半透明把你隔在窗外,你想倾听自己的感觉,还是要叩问自己的心灵?就总隔着这层东西,不会成全你的想像。
哪怕是那张不能言语的宣纸也在不断地暗示和提醒我们不能没有反思,不能放弃对传统写意画品质的思考。承接历史上好的东西,不是保守,更不是迂腐,而是一种精神延续。不要说我们自己有那么悠长的历史,有那么多东西需要我们承担,就连美国那样一个没有几年历史的国家,都反反复复拼命地给自己的历史涂红贴金。一个美国佬希尔斯这样说:“我在这里想要强调的是,我们对待传统应该相当慎重,传统不应仅仅被当作是障碍或不可避免的状况。抛弃传统应看成是新事业的一种代价;保留传统则应算作是新事业的一种收益。我希望着重指出,传统应该被当着是有价值生活的必要构成部分。在现代,人们提出了一种反传统当作社会进步发展之累赘的学说,这是一种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错误。如此断言是对真理的一种歪曲,认为人类可以没有传统而生存,或只消仅仅按照眼前的利益,一时冲动,即兴理智和靠科学知识而生存,同样是对真理的歪曲。”
我如此不厌其烦地征引他的话,意在针对某种谬说。比如“传统写意画重韵味而缺乏冲击力,大都难以成为展览艺术”云云,多么缺乏常识!一则古人画画不是为了展览,也没有现在如此庞大的美术馆;再则以古人的聪明智慧即使把眼光停在所谓的“视觉冲击力”上,我想也未必比现代人做得差(同时又决不会失去笔墨韵味)。如果按那种谬说,现代写意画一味追求展览效果,不讲韵味,就不仅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这是极幼稚可笑的结论。退一步说,“韵味”与“冲击力”并不矛盾。为什么不可以既保持韵味,又保持冲击力?对传统写意画而言,倘若真正以客观的态度分析、研究,便是面对它所呈现的问题,也都该在当时的语境中寻找答案,它与现代写意画重开幅效果、画面缺乏韵味的现象无关。
所以我们不要把个人因素,贫乏或者惰性统统归属于历史或假托于时代,以放任自身。这起码缺少一颗诚心!我想,假如我们抱以诚恳的态度去面对中国传统写意画,它就像一面镜子,它展现出的价值世界和精神境界,用白寿彝先生的话说:“中国文明发展的连续性的的实质,绝对不在于什么凝固不变性或停滞性,而恰恰在于中国文明具有的不断自我更新、自我代谢的能力。”
回到“韵味”本身,它关乎性情与文化,即是个人修养的展现,又是集体记忆的呈示,无论如何也不能漠视或煎拭。当然,简单地把韵味归之为用笔用墨的讲究,也容易陷入技术主义。它最终还是心灵的形式,或者说,是我们心灵世界的外化。换言之,笔墨中所蕴含的能量所以感人心灵,就因为它本身就是心灵的产物,它从心灵中来,又到心灵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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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31 17:45:52 | 只看该作者

[一生逍遥|吴冠南]

我同意吴先生这种‘看得穿’的看法,或许是一种心态。世界万物都一样,从哪来到头来还是会哪去,人最现实的就是活得开心,人死如灯灭。开心得过好每一天,我认为还不能把将来打算得太美好,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还有‘传统’,如果不保持传统,相信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历史早已不为人知。保持传统不是迂腐,是一种现代东西的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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