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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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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树苌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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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30 15:49:3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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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30 15:50: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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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30 15:51:1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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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30 15:51:4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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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13 23:31:50 | 只看该作者

[田树苌专题]

书人田树苌素描

周俊杰
树苌的字,我早已拜读过多次,但我们之间多年来只限于神交。第一次见面是在京开会,在刘艺先生召集下,凡能喝白酒者聚会一桌,畅饮北京二锅头。我对面坐一位个头在一米八以上的汉子,总带着一副似乎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而下酒频率却比别人快得多,我暗道,实乃性情中人也。经介绍,才知道是久仰的田树苌。但那次因怕耽误开会并未尽兴。后来我应邀到了他的故乡山西太原,他作为东道主,才无拘束地显示出了“酒神”风采:每次半玻璃杯的高度“坛汾”,一下从口中直倒肚里,似乎没有喉咙的阻隔,爽快且优美,对于还有着“酒仙”名号的我,确实大开了眼界,就像以后我看他挥毫作书时有同样的荡气回肠的感觉。据同道说,因在数省联展时展示了酒量,他曾有“华北五省无敌手”的称谓。也许是种偏见,我总是顽固地认为,书家不嗜酒,总归是一大缺憾。
后来我们一同驱车走了晋中南大部分名胜之地:晋祠和双林寺震惊艺坛的泥塑,傅山纪念馆和碑刻馆的真迹与大量石刻,洪洞的大槐树,象征着中华民族精神的黄河壶口瀑布,以及全国最大的关公庙、莺莺塔等,整个山西保存了宋元以前全国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建筑和地上文物,到处都有碑刻、匾额、楹联、雕塑,这一切都在不断充实着树苌的底蕴。每到一地,他仍然像孩子一样充满着惊喜,并像一个小学生热心地给同学展示着自己的玩具和图书,给我们介绍着每一处风光的历史和传统。童心,艺术家难得的童心,也是抵御着被异化了的俗文化而不被其腐蚀的重要心理素质,在树苌身上表现得颇为彻底。我们一路都像大孩子一样,尽情地嬉戏,在普救寺的西厢院外,他爬到张生曾翻越过的墙头,做着寻找“待月西厢下”小姐的姿势,让我们给他拍照。他的幽默也感染了我,在夫人的敦促下,也爬墙头做了一回“张生”。艺术家的气质,对生活充满了真诚的、深沉的爱,又受过良好艺术教育的树苌,在如此传统文化氛围浓郁的环境中,成长为一棵艺术上的大树也是必然的。
树苌作书,极为投入,也极为大气,尤其酒后,无论六尺长屏,或册页小品,提笔濡墨,一气呵成,神采自出。我们一路凡所到之处,均有人把笔研墨,要求留下过路“墨宝”,但树苌不论正式创作或即时应景,也都如演员能很快进入角色。由于他有着扎实的魏碑、隶书底功,故其主要的行草书,能自如地、不断地吸取着新的营养,在整体上大气、豪放且灵动的基调上,不时出现新意。他不太赞成“意在笔先”之说,那种事先谋篇布局甚至打好小稿式的“创作”,他认为如用于楷、隶、篆书尚有一定道理,而草、行与绘画大写意则不尽然,他更重视“意在笔后”。他说,借酒意乘兴挥毫,往往得意在笔后之趣。一次他应邀至友人宅上作客,座中有两三位酒量可观者,觥筹交错间,酒已至七八分,主人纸墨伺候,众客怂恿作书,酒兴唤得书兴,随手捡得李义山绝句,手持笔颖,墨注楮生,笔随意走,心似御风飘然,点耶,画耶,提耶,按耶,法备而不知,忽燥忽润,若行若藏,笔致支离,点画狼藉,书毕,神形俱佳,众皆称善。即使平时作书,他也要将自己的心理调整到创作最佳状态,兴来挥手,可一连数小时,佳作往往在如此近于癫狂状态中出现。
我们有时一连几小时谈起艺术,他的许多睿智思想和独特的见解给我以启迪和联想。他对那些希望讨好别人而总是将自己作品打扮成俏姑娘、俊媳妇者大不以为然,他折服傅山的“四宁四勿”说,对海上奇才赵冷月极为钦服,他认为赵老字之所以为其所重,是因为在上海这样一个世俗文化泛滥的地方,竟然敢于“独持偏见,一意孤行”,坦诚自己艺术主张,是极为难能可贵的。赵老不囿成法而极富天趣的意韵,远远脱开了世人浅层次的审美追求,是当代书法走向新境的代表,也是他艺术思想的导师,“赵老以八旬高龄有此变法气魄和勇气,试问世上有几人敢于为之”他之所以钟情于赵老书道,也基于他对书法艺术本质的理解。他认为,书法如同中国其他任何艺术一样,不追求对客观物象的如实反映,而着重于通过所表现的客观物象,来观照作者的审美内蕴;而书法是借助于文字这一物质材料来表现书家的精神。社会在发展,人们的精神、思想也随之在变,书法也必然随时代变化而进行变革。他说,固守成法,艺术必然僵化;不断变革,则艺术青春常驻。故他的书法之道路,是首先以一家立骨,打扎实基础,做够“笨”功夫,然后广收博采,凡喜爱者一概拿来,以丰富自己的艺术语言。他对那些数十年中,重复一种美学,一种思想,一种手法者,看作“无疑是对自己艺术的慢性自杀”。他认为,“每件作品都应是一次新的创造”,他这样想,也这样做,我们多次一起写过字,也看到他不少原作和作品照片,对此我深信不疑。
一位先哲曾有言:变革的时代每每把不拘于传统者推至历史的前台。当代中国书法界亦然:不仅仅拘于传统而思变革者,往往成为书坛所注目的人物。当然,这个“不拘于”并非如一部分毫无传统功底而一味求奇求怪者那样,很快地“自生”又很快地“自灭”;而是指那些一直在深入传统、又不一味拘于传统而能超越传统者。田树苌便是属于后者而成为当代书家中为数并不是很多的成功者之一。他以其豪放、奇逸、大巧若拙的具有强烈震撼力的书风而成为当代书坛备受注目的“前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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